一個無父無母的嬰兒,交由沒有神智也不會說話的傀人帶大,有養而無教,「祂」會長成什麼樣呢?
*
洛洛登上黑階,拍門。
她驚詫地想:「神主,好慘!」
從出生就被關在牢籠裡面,像野獸一樣養大,用欲浮生催情,生下血脈,然後去死。
種馬都沒這麼倒霉。
知道了這樣的秘密,她怕是很難離開這裡了。
她更用力地拍門。
「嘎嗡——」
頂天立地的厚重雕花黑石殿門總算緩緩分開。
血腥味道撲了出來。
洛洛抬眼一看,就見倒霉神主單手撐著門,一臉虛弱,表情卻囂張。
他探出一隻手,陡然把她拽了進去。
殿門轟一聲在身後闔上。
「你怎麼了?」洛洛關切地問。
她意識到她和這位神主的命運似乎已經綁在一塊兒了。
血腥味道來自他身上,他穿著黑袍,看不出來。
「沒事。」他擺手,「摳了下封印。」
洛洛:「……」
您這位神主說話可真是接地氣兒。
那些封印深深嵌入他的血肉,壓制他、禁錮他。他想弄掉它們的心情洛洛能理解,但是……摳?
她悄悄嘆了口氣,向他稟告今日的進展:「如果你想找的那個人是你娘,那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等了一會兒不見他有反應。
她抬眸瞥他,見他坐在窗榻下,目光悠悠望著遠處。
「不是。」他懶聲道,「你的出格,倒是讓我有種感覺。我要找的,應該是個過分正經的人。」
他得小心藏好爪牙生怕嚇跑她的那種正經人。
洛洛悲憤:「哦。」
她哪裡就不正經了?明明是他跑她床上,還惡人先告狀!
入夜。
他坐在窗榻,繼續撕扯鎖骨下方的封印。
血腥味剛嗆出來,身邊忽有一道輕甜的風颳起。
他眯眸轉頭,見她不知什麼時候爬下床榻,赤著腳,閉著眼,傻乎乎站在他面前。
她的小臉十分嚴肅:「我有烤雞,明天你有空一起吃嗎?」
他:「……」
腦海里隱約晃過昨夜的畫面。
她也是這麼赤著腳撲進他懷裡,又抱又哭,迷迷糊糊給他哄去了她的床榻上。
他眼下的紅色刻痕微微抽搐。
他哈地笑出聲。
還敢說不是她勾引他?昨日不過是睡迷糊了,上她鬼當。
今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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