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目光控訴,嘴上倒是認真回答:「有經脈啊。」
「哦——」他微微恍然,「還是不太行。」
其實洛洛並不覺得自己的骨頭不夠硬,這主要得看跟誰比。
在宗里偶爾跟別人硬拼拳腳,除了李照夜之外,其餘的師兄師姐都能被打她到呲牙。
但她是個人,跟他這種禽獸相比,自然不夠看。
洛洛轉開眼珠,望著殿壁上的累累抓痕,一點也不陰陽怪氣地說道:「我不像尊上,喜歡在大殿裡鍛鍊身體。」
他:「……」
他眯起深黑的眸,陰惻惻威脅她:「小心我拿你鍛鍊身體!」
洛洛不自覺腦補出一幅他像拎抹布那樣拎起她來,在殿裡爬來爬去,四處擦來擦去的畫面。
驚恐。
「……」他服了,有氣無力地,「住腦。」
洛洛:「哦。」
折騰半天,他總算找回了思路。
一隻大手落向她的丹田。
這下她被他按在床榻一角動不了了。
洛洛腳趾蜷了蜷,有心想躲,無力回天。
手掌覆上,一道極其陰寒磅礴的靈力湧入她的身軀,丹田一滯,氣脈幾乎運轉不動。
「放鬆。」
他五指一握,在她氣海之內強行生成靈壓。
靈壓牽動周身靈氣,向著丹田氣海狂涌。
「嘶!」洛洛死死咬住牙才沒發出痛聲。
她雙手不自覺地抓握,被褥上被她揪起一個又一個漩渦,合歡花刺繡被指尖鉤扯得七零八落,帳幔上一條接一條划過抓痕。
汗落如雨。
他道:「好好記住這個感覺,憋住了,別泄。」
洛洛瞳仁微顫,認真點了點頭。
青雲大會在即,她必須利用幻夢內外的時間差來修煉。就好像她在幻夢裡逼陳玄一晉階那樣——幻夢中耗費了數日,其實真實的時間只過去一夜。
她給陳玄一的靈石是假的,她身上的欲浮生靈藥卻是真的。
進入幻夢之後,她便應該有意識地將所有靈力引入丹田,在幻夢之中長效修煉,而不是像剛才那樣無知無覺漏成篩子。
她汗津津抬眼望他,啞聲道:「我知道了!」
「行。」他收手,拎過兩瓶新的欲浮生,「來。」
洛洛呆滯:「……這麼快?」
若是累,若是痛,若是難,那咬咬牙忍一忍也就罷了。
可這是情藥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後浪推前浪,天雷勾地火,地火焚蒼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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