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夜一臉真誠:「不用不用,咱倆什麼關係,我還能信不過你?」
清虛笑意
不達眼底:「是嘛。」
他一向最擅長的拿捏人心,操縱情緒。然而當下的李照夜卻讓他無法看透。
他殺了他,虐殺。他不信他不恨。
李照夜卻面無異色,揚了揚下巴:「說說,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清虛沉吟:「那只能是與聖人有關了。」
李照夜挑眉:「怎麼說?」
清虛垂眸一笑:「這你問我可就問錯了人,你該問洛洛的——她與聖人朝夕不離,最是親近。聖人的事沒人比她更清楚了,是吧洛洛?」
洛洛感覺自己翅膀一緊。
李照夜探入懷中,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翅膀,把她捉了出來,拎到眼前,盯她。
洛洛無辜地搖晃腦袋:「嗡。」
她什麼也不知道啊。
聖人不愛說話,他對她說過的話加起來可能都沒十句。
李照夜把洛洛拎開,懨懨望向清虛:「她不知道。」
清虛露出一點微妙的表情:「洛洛啊,你和聖人的事,是不太方便告訴李照夜麼?」
洛洛歪頭:「嗡?」
什麼事?什麼不方便?
李照夜用指腹捻了捻她的翅膀。
她偏頭看他,只見他彎著眉眼,勾著唇角,笑容燦爛地懟清虛:「蚊子能說話嗎,你是不是傻!」
清虛失笑:「啊,忘了呢。嗡嗡嗡嗡。」
小兔崽子,終於破防了吧,讓你裝。
清虛提步往內殿方向走,邊走邊與李照夜閒聊:「我們洛洛小蚊子是真討人喜歡,聖人也把她放在掌心裡寵著呢。」
洛洛抗議:「嗡!」
聖人才沒有用手抓她。
「誰沒做過蚊子似的。」李照夜笑,「蚊子停手上有什麼問題。」
他活動五指,把洛洛捏進了掌心。
清虛故意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他,搖頭:「呵……」
說話間,二人一蚊迅速靠近那間狹窄的殿室。
殿壁上一盞盞長明燈好像聖人淡泊的眼睛。
清虛收斂了挑撥的心思,沉聲道:「既然沒有離開的痕跡,那麼……太儀君與天夤君也許還在那裡。」
這事細想就有點毛骨悚然了。
李照夜無所謂:「看一看就知道。」
殿室出現在眼前。
清虛:「當……呃,心。」
當字都沒說完,李照夜已經大剌剌闖了進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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