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扶傾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針眼,卻深深地皺緊了眉。
蟲子在失去王的氣息安撫下,本就處在極度的痛苦之中,現在還要打克制身體分泌信息素的針劑,同時將本不屬於自己身體的陌生的刺激的信息素注射在自己的身體中,這簡直是一場非人凌虐的酷刑。
「疼嗎?」姜扶傾試探著伸出手,指尖想要觸碰他的傷口,卻又害怕弄疼了他,杏眼中滿是憐惜與心疼。
基蘭薄唇極淡的勾了勾,紫眸近乎痴迷陶醉地看著姜扶傾眼神中的憐憫:「疼、可疼了,每一次注射針劑,都疼得我骨頭打顫。」
他沙啞著聲音,像撒嬌一般慢慢俯下高挑頎長的身子,寬闊瘦削的胸膛輕擁著她,將臉輕輕枕在她的肩頭,灼熱的帶著異香的氣息噴在她微紅的耳垂。
姜扶傾瘦弱的身子被迫承受著基蘭的重量,不由得往後依靠,後背傳來牆壁沁人的涼意。
姜扶傾顰著眉,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表情滿是不忍,關心問道:「那怎麼辦?怎樣才能稍微好受一點?」
基蘭呼吸貼近,柔軟的薄唇幾乎與她的唇瓣擦過,彼此交錯的呼吸,讓姜扶傾面紅耳赤起來,四處亂飄的眼神透露出她對過分肌膚親密的生澀。
基蘭斂眸微不可查地笑了一聲,在她耳畔呢喃道:「您摸摸我的傷口吧。」
他主動伸長脖子,將最脆弱的脖頸暴露在她的面前,纖長的、蒼白的,好像一截易碎的骨瓷。
「像這樣嗎?」姜扶傾指尖輕撫過他脖子上的傷口,指腹輕輕在他的傷口上按壓著,用著最輕柔和緩的力道。
可即便這樣,基蘭也像是受到了什麼猛烈的刺激一樣,緊緊咬著唇,手臂艱難地撐著牆壁,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幾乎站不穩,慢慢抱著她滑落在地,紫眸中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姜扶傾霎時慌了,抱著他焦急問道:「我是不是太用力,弄疼你了?」
「呃、不是。」基蘭情擁緊了姜扶傾,情難自禁地將她往自己懷中抱,呼吸急促而粗重。
24年了,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極致的愉悅,當她的指尖划過他脖頸側千瘡百孔的腺體時,如同柔和的微風拂過死水般的湖面,泛起層層的漣漪,一下下拍打著他的神經,刺激地他神智模糊,差點暈了過去。
「抱一會兒,王,再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基蘭恨不得將她按入自己的胸膛中,俊美清艷的臉深深埋入她的頸窩中,貪戀地深嗅著她的氣息。
姜扶傾雙手垂落,任由自己被基蘭抱著,感覺好像一隻被狂吸的貓貓。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清晰的叩門聲。
「先生,午餐已
經準備好了,您和小姐要現在用餐嗎?「傭人問道。
基蘭緩緩從姜扶傾的頸窩中抬起頭來,紫眸莫名潮濕,像下了一場春霧。
他低喘著,扶著姜扶傾起身,來不及等臉上的潮紅退去,打開房門,動人的眉眼瞬間恢復了往日驕矜又倨傲的勁兒。
門外站著一個傭人,原本看起來低眉順眼的人,在開門後看見基蘭的一剎那,滿眼寫著錯愕。
整個諾曼家族的主人,向來打理得精緻美艷的基蘭,此刻長發散亂,妖異的紫眸眼尾帶著莫名的亂紅之色,一張臉更是帶著一種難以啟齒的潮紅。
而在他身旁,那位據說諾曼家族流落在外的千金大小姐,此刻也褪去了來時厚重臃腫的衣服,只有一件輕薄的內衫,領口更是像被什麼狠狠揉皺了一樣。
雖是名義上的父女,可畢竟年紀差距不大,他們又都在臥房裡獨處了一段時間,再出來時各個衣衫不整,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看什麼看,帶路啊。」基蘭艷麗的眉眼微微一擰,像一把美人刀,刻薄又妖冶。
「是。」傭人趕緊低下頭,走在前面帶路,但心中卻已經對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有了無數種曖昧的揣測。
到了餐廳,裡面站了一排傭人,莫名給姜扶傾一種壓迫感。
但當她看到滿桌熱騰騰香噴噴的飯菜時,壓迫感頓時消失,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她一手叉子,一手餐刀,動作不太熟練的切起了香煎牛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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