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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殿的臥室里似乎裝了什麼感應系統,姜扶傾剛一睜開眼,露台、窗邊自然垂落的窗簾就自動打開,白霧一樣的陽光透灑了進來。

姜扶傾撐著身子坐起來,環顧一圈,雲奈並不在。

這時,門外傳來叩門聲,窗邊的對講機發出一道優雅動聽的男聲:「王,我們是來服侍您的侍蟲。」

「......進。」姜扶傾話音一落,大門打開,一群身著一模一樣的白色制服的侍蟲們魚貫而入,腳步雖快,但並不顯得急躁,反而顯示出優越的長腿線條,腳下也幾乎沒有一點聲音,輕飄飄地跪在姜扶傾面前。

姜扶傾擺了擺手,問:「雲奈呢?」

為首的侍蟲抬起頭來,露出一張柔和乾淨的臉,衝著她微微一笑:「回王的話,從前因為只有雲奈一位侍蟲侍奉在您左右,所以一切衣食住行都由他負責,但現在您已經回到了蟲族,這些小事就不需要雲奈來負責了,畢竟這是我們的工作。」

「你們的工作...好吧。」姜扶傾倒也沒有多大反應,點頭表示同意。

得到了她准許的侍蟲們,一直低垂而緊張的面容終於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喜色。

他們分工熟練,兩個人動作小心輕柔地跪在床上,脫下姜扶傾的睡裙,掌心托著輕如羽毛的裙擺恭敬退下,另

外兩個人上前,為不著寸縷的她披上絲滑的浴袍,在為首的那個容貌乾淨柔和的侍蟲的攙扶下,來到已經灌好水的浴池。

水的溫度剛剛好,像牛奶汁水一般縈著她。

浴池的旁邊跪著三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小侍蟲,有些像足絲蟻家的兄弟們,面容稍顯青澀稚嫩,黑色短髮乾淨清爽,在水汽的襯托下越發顯得皮膚白皙姣好。

他們撩起袖子,修長有力的十指浸入溫熱的水中,輕輕揉捏姜扶傾沉睡一夜的疲乏肩頸。

姜扶傾閉著眼,享受著肩膀上傳來的陣陣酥麻,第一次在這麼多雄性生物面前坦然,原本以為自己會像當初第一次與雲奈在一起時一樣緊張忐忑,但沒想到,她的身體已經明顯適應享受了起來。

她雙手攤開,支在身後的浴池邊上,看向為首的那個柔和乾淨的侍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侍蟲明顯一驚,沒想到姜扶傾會突然問其他。

在其他侍蟲明里暗裡刀子似的怨毒眼神中,他單膝跪下,漂亮的眼眸中帶著激動的喜悅,卻竭力掩飾著,故作輕聲道:「回王的話,我叫加爾。」

姜扶傾點了點頭,目光旋即從加爾的臉上移開,看向身側替自己揉肩的三個少年侍蟲,唇畔染笑問道:「你們呢?叫什麼名字?」

侍蟲們眼中的嫉妒還未來得及消散,就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得昏天黑地,他們到底年紀小,不像加爾,更不像雲奈,語氣里的激動都快溢出來了。

「回王的話,我叫契布曼。」

「我叫瑞利。」

「......」

姜扶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對著契布曼笑道:「你的聲音很好聽。」

契布曼頓時紅著臉,瓷白如冷玉的手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安放,緊緊地攥著褲子,嘴角都快咧到耳後根去了。

「你給我扎的這個頭髮我很喜歡。」姜扶傾食指繞著一縷垂落的黑髮,笑意盈盈地對著瑞利說道。

瑞利激動地一時說不出話來,連手都在顫抖,嘴唇更是哆嗦著,像是渺小的身體無法承受如此強大的驚喜衝擊,整個身子都快要燒了起來,溶成滾燙的漿。

等到伺候完,這些侍蟲們艱難維持著理智,離開了王的寢宮。

瑞利才終於克制不住,跌坐在地上,捂著心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潮紅的面頰上漫著一浪又一浪的春潮。

「起來,別在這裡發春。」契布曼朝著瑞利踢了一腳,瑞利卻弓著身子悶哼了一聲。

「算了,他第一次侍奉王,又得到了王的誇獎,控制不住是正常的。」加爾站在一旁,低聲勸道。

「哼。」契布曼輕嘲了一聲:「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得到了王的誇獎,王剛才,幾乎把我們所有人都誇獎了一遍,就只有你跟發洪水了一樣,王要是看到你這幅賤樣子,只會收回剛才的誇獎。」

瑞利潮紅著臉,姿態昂揚:「你就是嫉妒我,王知道我的名字,以後我會侍寢,會成為雲奈之後的第二個最受寵的侍蟲。」

「你得意什麼?王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比你更好。」

眼看著契布曼和銳利吵了起來,加爾搖搖頭,漂亮的眼中有些傷感。

王真的記住了他們的名字了嗎?王真的喜歡他們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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