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隊快速接起電話,只聽片刻,人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大家跟我走,楚流遠又出事兒了。」
一組的人飛也似地出去了。
檀錦坐在椅子上沒動。
她想去,但不想用熱臉貼齊隊的冷屁股。
所以看視頻也挺好,將近1個t呢,需要不少時間和精力。
托著下巴思考一會兒,她給李巍發了條消息:李哥,節目組把拍攝地點定在王記爆肚是什麼時候的事?
李巍的消息回復很快:十五天前。
這麼長時間。
兇手首先要踩點,其次要安裝。
安裝肯定要提前,但為什麼沒暴露呢?
是時間太短,還是安裝炸/藥的地方足夠隱蔽?
檀錦回憶了一下自家廚房,她已經想不起安裝燃氣表的廚子裡都裝什麼東西了。
這也就是說,只要爐灶正常使用,燃氣表正常,她就不會關注那個儲物。
王記的人也可能如此。
如果安裝的是微型炸/彈,發現不了也很正常。
不過,時間越長風險越大,兇手提前的時間大抵不會很長。
檀錦決定把十天前的錄像快拉一遍,後面的等王記爆肚有了回復,她再對比著時間重複研究一下。
……
楚流遠住在喜安區南邊的閒安區,距離區局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
小區是高檔別墅區,環境好,私密性強,安保措施非常完善。
一行人驅車進去,拐了三道彎才到地方。
楚流遠的住宅有三層,靠湖,面積大,且位置偏僻。
下了車,李巍繞著竿子上的攝像頭觀察了一會,「還是好的。」
齊隊也看了看四周,正要說話,別墅的大門開了。
小助理跑了出來,「齊隊,裡面請,大家裡面請。」
一乾乾警跟著小助理進了門。
客廳的進口皮沙發上坐著兩個人,除了楚流遠,還有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楚流遠的手進行包紮,手法頗為熟練,應該是位醫生。
「齊隊辛苦了。」楚流遠的目光迎了上來,他笑著說道,「受了點傷,禮數不周,齊隊多包涵。」
「楚先生客氣。」齊隊的目光在客廳里一掃,大步走到楚流遠身側,「傷得嚴重嗎?楚先生不妨詳細講一下經過。」
他看似關心傷情,但根本沒有聽的意願。
「齊隊請坐。」楚流遠道,「我大約七點二十到家,一進門就有個黑影竄了出來,用匕首刺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用手機擋了一下,匕首失去準頭,割傷了我的手腕。與此同時,我的助理一邊叫一邊沖了過來,那黑影一擊不中,不再戀戰,朝湖邊去了,等保安趕到時已經找不到人影了。」
齊隊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裡躺著一隻手機,屏幕中上部位的尖銳的扎痕足以證明那時的驚心動魄。
他在單獨的沙發上坐下來,從口袋裡取出了錄音筆和筆記本……
「你看到他的臉了嗎?」
「沒有,他戴了口罩和帽子,眼睛藏在黑影里,看不清楚五官。」
「高矮胖瘦呢。」
「一米七五左右,身體靈活,正常身形。」
「丟了什麼嗎?」
「一些手錶和首飾,具體數額還沒來得及統計。」
這就是窮人和富人的差距。
齊隊想,如果是他,就算受傷也早清點好了吧。
他在心裡自嘲一句,又問了些楚流遠可能注意不到的細節,但都找不到線索,便起了身,和其他同事一起,把樓上樓下的重點部位重新勘查了一番。
客廳的中後區擺著一架三角鋼琴,鋼琴周圍的淺咖色地毯上有三隻灰黑色鞋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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