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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摸不准具體情況,眼神有些黯淡,但還是選擇聽她的,靠邊停下。

星星還在睡,喻梨只能將星星放在車上,推門下車。

沈硯穿一件奢牌大衣,大步朝她走過來,風把他大衣吹得獵獵作響,他俊臉臉色很難看,直接過來拽住她手腕:「跟我走,星星呢,在車上?」

喻梨望向他,沒回答他話語,只是忽然說:「第三次。」

沈硯漆黑的眉毛挑了一下。

喻梨重複一遍,口吻平靜:「第三次被你截車,第二次是上次,同樣的這條路。第一次是在北城,你還記得你當年讓我站在哪裡嗎?」

沈硯的手抖了一下,方才還強硬的氣勢稍稍萎靡,俊臉忽然間有些蒼白,薄唇動了動,想

說些什麼,但似乎知道會被她駁回去,聲音擠不出來。

喻梨笑了,他握住她手臂的力道鬆軟,她就掙脫出來,微笑著說:「你剛才不是說喜歡我,以追求我名義嗎?」

「那跪下吧,沈硯。」她口吻輕飄飄的,語氣淡然的命令道。

一字一句輕輕強調:「在這裡,跪一個,你既然要追求我,是不是該把以前的帳抹平?」

第62章 不需要方子,你看,我從……

緊急車道旁停了好幾輛車。

祁陽的朋友們罵罵咧咧的下車,已經跟沈硯的幾個黑衣黑褲的保鏢們對上。

川流不息的車流里,不時有人好奇地降下車窗望向這邊。

沈硯站在省道外的一截馬路牙子上,俊臉在冬日的冷風裡,被颳得有些生疼。

喻梨雙手插大衣兜里,站在他對面,歲月絲毫沒有薄待她,漂亮精緻的五官依然處處透著幼時嬌俏的痕跡,微笑時唇角有輕微的弧度,但從她青春期開始,沈硯很能辨別她笑容里的細微之處。

喻梨在學校的名頭非常響亮,不僅因為她胡作非為、作天作地的個性,更主要她一直那樣漂亮,從很早起,她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美貌優勢。

學校里,她的追求者非常多,沈硯隱約知道她是怎樣處理那些拒絕不掉、狗皮膏藥一樣纏繞上來的小男生,小公主作弄人的手段簡直花樣百出,從小被嬌養大的少女太知道怎樣去傷害男生們的自尊心,以達到不被對方糾纏的目的。

沈硯曾經親眼目睹她在教學樓跟一個向她下跪的男生笑著遺憾說:「抱歉,我不喜歡動不動向我下跪的類型,你連人類身上寶貴的自尊心都可以丟掉,那以後是不是也能隨意丟掉我?」

她說話時聲音抑揚頓挫,臉上作弄人的微笑跟此刻幾乎一模一樣,惡劣且冷漠。

沈硯幽深的桃花眼望著她,喉結滾了滾,啟唇道:「對不起三個字,你已經聽膩,在你看來,當然都是蒼白沒意義的。」

喻梨挑了一下眉,仿佛贊同他說法,但沒接話,一副只等他行動的架勢。

「但我要是跪了,你一定會說『沈硯,你現在已經變成動不動跟人下跪的可憐男人了嗎,我不喜歡沒有自尊心的男人,真是抱歉,我不接受你的追求』。」沈硯似乎洞悉她想法,學著她的語氣道。

喻梨被拆穿,瞳孔微微縮,但也並不覺得有什麼,沈硯一向清貴高傲,喻梨從不會賭他會下跪,於是輕蔑得笑了一下:「某種意義上,你真的很解我。」

然後,她一副『愛跪不跪,懶得聽你逼逼』的樣兒,轉身準備上車。

沈硯忽然拽住她手掌,拉回她,喻梨正要發火,高大板肅的男人在她面前單膝下跪。

喻梨被他握住的手指微微僵硬,那絲僵硬很快傳染到全身,周圍車流的摩擦聲在某一刻忽然褪怯,她喉嚨咽了咽,有些許震驚地看面前跪得筆直的男人。

本來跟保鏢們吵吵嚷嚷的一伙人,忽然都愣住,一副『臥槽,這什麼情況』的表情,被沈硯單膝下跪的場面吸引。

保鏢們也驚呆了。

反應過來喻梨想甩開他手心,但她甩不開,手心被沈硯死死握住,那雙桃花眼深深凝視著她,幽深的眸子裡,情緒濃烈到極致,聲音清晰低沉:「對不起。」

喻梨嘴唇蠕動,極力想說一些諷刺的話,卻發現自己喉嚨仿佛被人堵住。

沈硯即使是下跪的姿勢,凝視她的目光依然充滿某種勢在必得的侵略感,繼續說:「知道即使這樣,你依然不會滿意。」說到這裡,他忽然垂眸,嗓音更低了些,口吻複雜,仿佛自嘲,「我以前對你不好,我知道,不止這一件,樁樁件件,你隨意搬出任何一件,都是可以拒絕我的理由。」

再抬頭時,他說:「但是喻梨,我既然表白了,就沒有想過要收回去。所以,對不起,為以前,也為……以後。」一字一句,被冷風吹進喻梨耳朵里,字字清晰。

喻梨還沒琢磨過來,他說『為以後』是什麼意思,沈硯已經站起來,氣質矜貴的男人稍稍撣了撣膝蓋前上的灰塵,然後大步轉身走到祁陽后座車門口。

祁陽站在那裡,兩人目光僅對視片刻,來自對方身上的威壓氣息太濃烈,祁陽幾乎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僅這一步,已經足夠沈硯拉開車門,彎腰將後排的星星小心翼翼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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