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很快注意到餐廳外擴露台處的母女倆。
這是周致在這家五星級酒店住的第
三天,從前天開始,他衝浪回來,就注意到這對高顏值母女倆。
第一次見,是母女倆坐在大廳沙發上,等服務人員幫忙入住和託運行李,女人穿一條紅色紅色法式碎花裙,身上皮膚很白,一眼望過去不是那種讓人特別驚艷的長相,但非常耐看,周致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第二天,他在酒店泳池又碰到母女倆,小姑娘游泳游得不是特別好,還需要媽媽幫忙,當她牽著女兒穿著泳裝從池裡出來時,連躺椅上的哥們兒都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周致微微皺眉,知道哥們兒的尿性,不輕不重地瞪了對方一眼。
但他目光依然忍不住被對方吸引,看女人披上躺椅上的白色浴巾,又用兒童浴巾裹住女兒,溫柔得餵她喝椰汁。
第三次是昨晚,看她在埋頭找東西,他從來不是熱心的性格,腿卻不自覺朝她走過去,幫忙。
也是第一次忍不住問人要微信,雖然知道對方有女兒,但心裡居然莫名抱著某種希望,她拒絕得很禮貌,周致有些失望。
饒是如此,周致依然忍不住端起咖啡坐到母女倆隔壁桌,隔了一扇窗,他位置隱秘,餘光可以瞥見她裸肩裙裸露的一小片肌膚,白得晃眼。
她吃東西也很優雅,偶爾還要監督對面女兒,提醒她要喝牛奶,嗓音寵溺,笑起來很溫柔。
奇怪的是,母子倆嘴巴里從來不提『爸爸』兩個字,提起的只有一個『大伯』。
周致正凝神間,發現她接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有穿白襯衫的男人來到餐廳,個子很高,眉目英俊,身上氣質極強,穩重妥帖,是那種一看就手握權力男人,周致被他不輕不重掃了一眼,那種屬於雄性獨有的占有欲,周致向來自負,那一刻,居然有種一眼被人看穿的狼狽,以及強烈被人施壓的感覺。
女人終於注意到她,放下手中食物,仿佛意外:「周先生?」
周致禮貌得抬起手上咖啡,舉杯示意。
沈硯微微皺眉,已經在母女旁邊的凳子上入座,低頭隨意問她一句:「認識的?」
周致聽見女人回答:「昨晚上幫我找墨鏡。」
她旁邊男人微挑了一下眉,而後直直朝周致望過來,周致倒也不怵,頷首示意。
彼此目光交錯,都是男人,只一秒,就明白對方心裡那點彎彎繞繞,彼此心照不宣。
「周致。」有人叫他。
周致回頭,是一起玩的幾個朋友,徐大小姐赫然在列,她是昨晚的飛機,大約沒睡醒就被友人鬧醒,這會兒滿臉不高興,一屁股有些懶散地在周致對面坐下。
「晚晚,你吃什麼,幫你拿?」有殷勤的男士提出。
「沙拉就可以,謝謝。」徐大小姐架子大,滿不在乎道。
周致便隨口問她:「昨晚鬧很晚?」
徐晚清打了個哈欠:「倒時差。」
恰此時,友人端著餐盤過來,意味深長地拍一下周致肩膀:「這不是昨天拒絕你的美女。」
周致攤手。
徐晚清倒來了興致,很快順著對方目光望過去,眼神漸漸凝住。
沈硯今日打扮很休閒,簡單的白襯衫,休閒褲,褪去了平日的冷淡疏離,倒很有一副度假放鬆的模樣,正在幫小姑娘擦拭嘴角的番茄醬,大約他往日氣質冷冽,十足的冷冰冰上位者,此刻在小女孩面前,溫柔寵溺,竟是強烈反差感,有種奇特的性張力。
徐清晚有些心癢。
目光稍稍偏移,落在他旁邊,正在刷手機的喻梨身上。
徐清晚思考片刻後,果斷站起來,朝對方走過去:「喻小姐,你身體恢復了?」
喻梨正在處理一點公司問題,聞言抬頭,面前站立著一個麥色肌膚的女孩子,很漂亮,是那種健康陽光的漂亮,但對方認識自己,她便有些莫名。
「你可能不記得我,上次機場你暈倒,有幸送你趕到醫院。」徐清晚大方解釋。
喻梨一下子想起來,立刻從座位上站起來:「抱歉,當時眼睛看不見,沒想到是你幫忙,你好,我叫喻梨,謝謝你。」朝她伸出手掌。
徐清晚抬手跟她握了握,俏皮得稍稍歪頭,睨了沈硯一眼:「徐清晚。不過不客氣啦,畢竟有人已經幫你道過謝了。」
喻梨似乎反應過來,忍不住偏頭看一眼沈硯。
沈硯淡淡解釋:「徐小姐比賽很忙,就沒有帶你正式約時間道謝。」
「不說謝不謝的客氣話,你們也來度假嗎?」
沈硯身體微微靠後躺,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不耐煩被人打擾的姿勢,矜持點頭:「嗯。」
「那真巧,我跟朋友也是無聊飛海城,還沒有具體的活動,不過人多熱鬧,你們要一起嗎?」徐清晚熱情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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