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回齊國。
即便攝政王極力挽留,開始低聲下氣哄她留在西陵,並承諾給她正妻的位子時,她都毫不猶豫地推拒。
她要回到齊國,她要掌權,她要成為位高權重可以主宰他人生死的人上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做到把昔日的仇人一個個誅殺殆盡。
包括那個親手把她推入深淵的,西陵攝政王軒轅墨。
鳳凰居安靜得不正常。
大樹上,屋檐後,高牆上。
一排排弓箭手虎視眈眈。
晏九黎停下腳步,聲音冷得刺骨:「把這個擅闖長公主府的賊子射死。」
話音剛落,弓箭手拉開弓箭。
嗖嗖嗖嗖!
一道道勁風劃破空氣,泛起尖銳的聲響。
數不清的箭矢朝著元墨飛射而來。
他站在那裡一動沒動。
但夜玄衣六人卻臉色微變,不約而同地騰空而起,衣袂飄飄,利落地掃開箭矢。
六道身影,六個顏色。
像是在騰空飛舞,一個個姿容俊美漂亮,身姿飄逸出塵,動作利落瀟灑,態度堅定沉著。
晏九黎站在石階下,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隔著漫天的箭矢和六道翻飛的身影,跟元墨的眸子對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以前一直沒有想通的事情,此時儼然已有了最好的解釋。
晏九黎終於明白,為什麼毒術那麼驚人的國師,被追殺時會那麼狼狽,東逃西竄卻始終沒死。
為什麼在國師府那些日子,她始終沒能在清醒的時候真正見過元墨這個人。
為什么元墨身上會有那麼熟悉的冷香。
為什麼軒轅墨親手把她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卻在她回到攝政王府之後,絲毫沒有嫌棄她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承歡過。
還有,為什麼……為什麼每次被迫承歡時,她總能隱隱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晏九黎神色木然,沉默地轉身朝寢殿走去。
沒人知道她此時在想什麼。
箭矢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她走到窗前坐著,眉眼籠罩著一層陰霾。
輕微的腳步聲漸行漸近。
元墨在一旁坐下來,聲音低沉緊繃:「我給晏玄景喝下的血里有新的子蠱,把你種下的蠱從他身體裡引出來,你就不用再傷害自己來威脅他。」
晏九黎緩緩抬頭,一雙漆黑沉靜的眼落在他臉上,目光冷得像千年寒潭,看不到絲毫感情波動。
夜玄衣端著盆水走進來,默默放在一旁盆架子上,轉身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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