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說是楚青川修煉的千丹變,太清宗找了數年的下冊,一點頭緒都沒有。」
「整個修仙界,無一人知曉它竟是仙尊所創。」
「況且你也知曉,仙尊……喜靜,太清宗乃至整個修仙界都對仙尊不甚了解。」
「就算是想查仙尊喜好,也根本無從查起。」
說到這裡,她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真言石,繼續道:
「若不是許晚辭與仙尊相交甚篤,怎麼會知道這些?」
聽著她條理清晰的回覆,大長老面色依舊凝重。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強硬:
「修仙界中機緣無數,你又如何能確定許晚辭知道的那些,是從仙尊身上得知,還是從某處機緣中推測而來?」
「既然楚青川能找到仙尊所創的千丹變上冊,自然也能有人找到下冊。」
「亦或者找到仙尊曾經留下的其他神器法寶。」
「若是有心,也能從仙尊留下的機緣中,推測出不少你我不知的事情。」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目光中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敬重與…畏懼:
「更何況,你真的覺得仙尊會……對一個弟子另眼相待嗎?」
清衍仙尊,在百年之前,是所有修士只是聽到便會雙股瑟瑟的存在。
修為愈高,便愈能知曉仙尊的強大以及……冷漠。
偌大的修仙界,從未有一人一物能讓仙尊視線停留片刻。
許晚辭如今也不過只是一個金丹弟子,怎麼可能在百年前與仙尊有著如此密切的往來?
二長老聞言,整個人怔愣在了原地,她如何不知仙尊當年……
只是——
許晚辭那死寂絕望的眼神驀然浮現在她腦海。
二長老沉默了一瞬,心中卻依舊對許晚辭有著幾分偏向:「可是她說的那些話,她在你我面前表現的情緒……」
「真的能以假亂真到騙過你我麼?」
大長老也想起了先前許晚辭的神情。
只是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嘲諷:「或許是有真心,不過有幾分便不得而知了。」
「當初仰慕仙尊的人比比皆是,許晚辭大抵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他心中已經對許晚辭剛才的表現有了定論,
「如今她既然用仙尊的名義逃脫責罰,哪怕曾經仰慕仙尊,如今對仙尊恐怕也只剩利用。」
他轉過頭,看著身側二長老依舊不敢苟同的模樣,反手揮了揮衣袖:
「如今她能從執法殿中逃出生天,恐怕如今正在想著如何逃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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