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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不是褚夜行想要的答案。

年輕的Alpha足夠聰明也足夠執拗,似乎誓要從這位位高權重的年長者口中撬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否則絕不罷休。

他更用力地咬了咬腺體,不斷詢問著:「好不好?讓我來好好待你,好好疼愛你,好不好?」

「好不好?回答我——」

「好不好?」

生理與心理,感性與理性,欲.望與廉恥。

無數的標準在他的心頭拉鋸著,不斷磋磨著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錦衣應愚已經瀕臨崩潰了,只想要一個利落痛快的了斷:「好,好,我答應,我答應你行了吧?!」

褚夜行終於滿意地放開了口中被他吮吻舔咬到發紅微腫的腺體,輕輕咬了下錦衣應愚通紅的耳尖,低緩而溫柔道:「表現很好,乖孩子。」

錦衣應愚發出一聲哀哀的悲鳴,一下子癱軟在了他懷中。

……

褚夜行抽回手,從口袋裡拿出提前備著的紙巾替自己和懷中的人收整著。

錦衣應愚靠在他懷裡,一言不發,只是身體仍在微微顫抖。

褚夜行擁著他,從後面替他整理好衣物。褲子雖然髒了但並沒有壞,就是襯衫的扣子全被錦衣應愚扯掉了。

褚夜行只能將他的襯衫向中間攏了攏,聊以蓋住袒露的胸腹。而後,他這才看向錦衣應愚後腦勺上,那止咬器的電子扣:「哥,密碼是多少?我幫您解開。」

他的聲音又恢復了素日的恭順謙卑,仿佛剛剛展露出攻擊性與占有欲,露出獠牙叼住錦衣應愚後頸的人不是他。

「滾。」

冷冷的一聲,讓褚夜行的手微微一頓,他佯裝沒聽見:「哥,您現在冷靜下來了,就別繼續戴著止咬器了——」

「我說了,滾。」

錦衣應愚突然從他懷裡掙脫出來,隨著理智一同回歸的修養讓他無法大聲怒罵,但這壓抑的怒火卻更加令人膽寒:「我最後說一遍,滾出去!沒聽見嗎?!」

褚夜行立馬湊過,試圖再次抱住他,瞬間又換上了可憐而委屈的語調:「哥,您生氣了嗎?我只是——」

「褚夜行,」熟悉的音色里,有著從未感受過的危險與寒涼,「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捨得弄死你?」

褚夜行一怔:「我——」

「趁我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兒之前,閉嘴,滾!」錦衣應愚一拳頭砸在玻璃窗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滾!!」

褚夜行遲疑了一下,這才緩緩放開懷中的人。

他低聲道:「哥,照顧好自己。」

回應他的是再一聲拳砸玻璃的巨響。

褚夜行顏色的神色沉了沉,他正準備抬步向外走——

「等一下,」錦衣應愚突然喚道,聲音毫無起伏,像是壓抑著巨大的怒火:「鑰匙,給我拿來。」

褚夜行下意識地低頭一看,目光一掃,正好看見不遠處的沙髮腳下落著一把小小的金屬鑰匙。

是手銬的鑰匙。

他迅速撿起來,沉默地遞給錦衣應愚。

年長些的Alpha似乎恨透了自己此刻失態的樣子,更恨透了看見自己這番模樣的他,看都沒看他一眼,粗魯地一把搶過了鑰匙。

褚夜行張了張嘴,終究什麼都沒說,按照錦衣應愚的要求,徑直離開了房間。

當房門再次關上後,錦衣應愚跪坐在窗戶前,手撐著冰涼的玻璃——

「砰」,不輕不重的一聲。

錦衣應愚揉著被自己磕疼,卻也磕清醒了的腦袋,咬牙切齒:「媽的……」

他很想憋出一連串髒話來罵褚夜行的十八代祖宗,但是他也明白禍不及父母家人的道理。

片刻後,他無力地將腦門抵在了冰涼的玻璃上。

公寓內沒有開燈,玻璃之外,太陽已經落山。沁涼的夜色將錦衣應愚逐漸吞沒。

從來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無往不利的首富先生此刻跪伏在窗前,從未有過的茫然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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