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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夜行難得露出些羞赧,卻還是將自己的手交給了錦衣應愚,目不轉睛地望著對方為自己戴上戒指。

而後,兩人將手放在一處,無名指上的鑽石閃著熠熠光輝,一看就是一對。

錦衣應愚看著就開心,卻仍忍不住埋怨兩句:「你看看你,要是當是不跑,我們也不用繞這麼一大圈了。」

「對不起,哥。」褚夜行乖乖認錯。

「媽的,停車場那次,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談話的呢,結果居然c完就跑——」

「哥,其實我當時是有一個念頭的,」褚夜行湊近錦衣應愚身邊,攬住他,「我當時有想過,要把您帶回只有我們倆的別墅去,然後把您扒光了關在那裡——」

「停,這你還是別說了,怎麼還越說越沒臉沒皮了呢?」錦衣應愚抹了把臉,又瞥了他一眼,「那你怎麼沒實施?」

「我想我要是真那麼做了,你一定會怨我的,說不定還會恨我。我不想你更生氣了……」

聽褚夜行說得愈發可憐,錦衣應愚也緩和了語氣:「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想和我分手?說實話。」

雖然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尖銳,但確實必要的。

唯有問清楚,說開了,兩人才能毫無芥蒂地好好過。

褚夜行明白他的意思。

他沉默了片刻,將一切前因後果都慢慢說來。

從他在審訊室聽見錦衣應愚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再到誠源礦業的撤資案,還有錦衣應禮對他的警告,以及他對鑽戒的誤解……

錦衣應愚認真地聽完了,而後才道:「我之前說和你只是玩玩的那些話,不是真心的。讓你難過了,我很抱歉。」

褚夜行彎了彎唇角:「我知道。」

「但是,」錦衣應愚話語一轉,「聽見我說要買戒指,就想當然覺得我是買給別人的,然後自己暗自神傷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對我們的感情就不能更自信一點嗎?」

褚夜行又乖乖點頭:「我錯了。」

「嘖,我哥他們的言論你不用管,我們自己過得好就行,至於誠源礦業,」錦衣應愚稍稍正色,「那天遭遇襲擊後,我就去調查了一下當年誠源破產的事。」

驟然聽到這個話題,褚夜行臉上原本的溫存也少了許多,他微微蹙眉,望著自己的愛人。

「明面上,誠源破產是因為外資驟然撤離導致的資金流斷裂,周轉不開。但是撤資不是很簡單的事,不可能說走就走。哪怕是華錦,也是在多次上會討論後才做出的決定。」

「我稍稍動用了些人脈,去聯繫了當年在誠源持股最多的幾家外資,」錦衣應愚撥弄光腦,調出了一系列表格,「具體的數據我就不和你一一羅列了,但從我得到的信息來看,誠源的破產非常突兀,其中必然有問題。」

褚夜行沉默地看著那幾張表格,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和之前比起來,破產清算的時候,固定資產怎麼少了這麼多……」

「畢竟是十年前的事了,哪怕是我,能查到的信息也沒多少,但是憑藉著現有資料也能看得出端倪。喏,你看,這資金流向也有問題。」錦衣應愚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以誠源的體量,就算破產了,也不可能連員工的賠償金都發不出來。」

他冷笑一聲:「只怕是有內部高層通過將違規固定資產變現之類的手段挪用了公款。」

本來應該發給那些因公傷殘的Alpha們的補償金,成了他人的豪車豪宅。

想到自己的父親,想到那些因此家破人亡的Alpha們,褚夜行的手緊握成拳,骨節都泛白了。

突然,一隻好看的手輕輕擱在了他的拳頭上:「別折騰自己。」

褚夜行看向錦衣應愚,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抑或是說,他已經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了。只是他的眼中卻帶著怒火、悲憤與茫然:「哥……」

錦衣應愚望著他:「怎麼樣?要查麼?」

褚夜行咬了咬牙,卻只是頹然地垂下頭。

錦衣應愚蹙眉:「怎麼?你不想讓那人付出代價?」

「我當然想,可是,哥,這麼多年了……」年輕的Alpha臉上顯露出痛苦與不符合年紀的滄桑,「已經十幾年了,這超出了塔拉茨的案件追溯時間。」

「那就不管塔拉茨的法律了,」錦衣應愚已經大概領略到了塔拉茨是個什麼德行,非常果斷道,「我們就把這些人找出來,讓他們把該吐的賠償金都吐出來。」

褚夜行感激地望著他:「哥,謝謝您……」

「謝什麼呢,我這也是為了我自己,我可不喜歡替別人背黑鍋,」錦衣應愚攬過自家狗子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低笑道,「再說,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的著道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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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休息地差不多了,褚夜行便起身收拾行李,將小房間裡的東西都試圖裝進箱子裡。

錦衣應愚看著他認真地疊衣服:「這些衣服就不帶了吧?回玄洲了再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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