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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銬已經被解開了,只餘下一圈淺痕,同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來,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他準備下樓去找褚夜行,一來是為吃飯補充體力,二來是為了告訴這隻狗子讓他稍微收斂點——

再這麼造下去自己的身體絕對受不住。

他頗有些怨念地慢慢下了樓。

然而當他走到了廚房門口,看見褚夜行正圍著圍裙,站在烤箱前認真做著小餅乾時,心就像是鬆了口的氣球似的,那點怨念之氣一下子都消散了。

錦衣應愚走過去,環著褚夜行的腰:「早上就吃餅乾嗎?」

Alpha磁性的聲音微微沙啞,聽著格外勾人。

褚夜行手上沾著麵粉,稍稍向後靠了靠他:「不是,我煲了粥,一會兒給您盛……這個是給您當小零食的。我知道您喜歡吃甜的,多放了些糖。」

「不錯。我已經期待著品嘗了。」錦衣應愚看著那餅乾,「喲,還做成了小狗形狀呢。你這是要把你送給我享用?」

褚夜行一副乖順的模樣,還不忘暗戳戳地往後貼進錦衣應愚懷裡:「那哥您喜歡嗎?」

「喜歡……嘶。」胸前的某處被碰到,錦衣應愚小小抽了口冷氣,「別蹭,痛。」

褚夜行頗為無辜:「好吧……」

「叫你哪兒都啃。」錦衣應愚想到就羞惱來氣,抬手給了褚夜行的腦袋一下,「真是個狗東西。」

「嗯,我是哥您唯一的小狗。」

「現在裝聽話就是馬後炮,」錦衣應愚放開他,「我去盛粥,你洗個手,先一起吃飯再做這些吧。」

褚夜行當然想和錦衣應愚一起吃早飯,立馬點了點頭,安置好手頭的東西去洗手了。

一個洗手,一個盛粥,再隨意搭幾句沒營養的話,伴隨著米粥香和碗筷聲,儼然有了家的幸福。

片刻後,兩人在桌邊坐下。

錦衣應愚正拿起勺子準備喝粥,但他的光腦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錦衣應禮的電話。

揄系正利○

看到親哥的名字,錦衣應愚其實有點心虛。

畢竟之前哥哥不贊成他和褚夜行談戀愛,也不贊成他跑去塔拉茨。結果他偏偏都做了,還乾脆和褚夜行扯了證……

哦對,他已婚的事,還沒和錦衣應禮說。

難道,是哥哥從哪兒聽到了這個消息,來找他興師問罪了?

當初被哥哥痛揍的回憶依舊明晰,錦衣應愚有點不敢接電話了。

但偏偏錦衣應禮似乎不等到他接電話,就絕不罷休,電話鈴還在不停想著。

錦衣應愚終於放下手中的勺子,接起了哥哥的電話。

然而,他剛開口:「餵……」

對面的錦衣應禮便已語氣凝重地迅速道:「這幾天你有見過艾維斯嗎?」

「艾維斯?」錦衣應愚一愣,「艾維斯怎麼了?」

當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坐在他對面的褚夜行也放下了勺子,一言不發地盯著他。

「咳,」當著自己合法丈夫的面談自己以前的包養對象,錦衣應愚多少有點心虛和尷尬,他輕咳一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靜且隨意,「我這幾天都沒和他聯繫過,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找不到他了。」錦衣應禮一向淡漠端肅的聲音透著焦躁與不確定,「他應該沒出事吧……」

說出後半句話時,他的聲音很低,不像在詢問弟弟,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錦衣應愚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哥,怎麼回事?那天我讓他去看看你的情況來著,他有去嗎?」

「應該有的,」電話那邊傳來輕輕的聲音,像是錦衣應禮在敲自己的額頭,「但我記不清了。」

錦衣應愚皺眉:「記不清?哥,你當時是怎麼了?我聽說最近流感多發,哥你是不是——」

「不是,我是易感期發作。」

「哦哦,易感期……」錦衣應愚下意識應下,但猛地反應過來,聲音都拔高了,「等等,易感期?!」

幸好褚夜行還沒烤好小餅乾,不然他這會兒肯定「嚇得小餅乾都掉了」。

錦衣應愚腦瓜子嗡嗡的,忍不住開始思考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居然,讓艾維斯一個Omega,去看望一個易感期中的Alpha?!

這和送羊入狼窩有什麼區別?!雖然他哥哥不是狼,是個古板正經人……但是誰知道Alpha易感期上頭能做出什麼事來?!

錦衣應愚自己也是Alpha,他太懂Alpha了。

他心中止不住後悔,早知道自己當時就多關心親哥幾句了……

唉,都怪褚狗子太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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