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是思考,罪孽是呼吸,而我……是罪孽本身。」
嘴裡說著中二台詞,一槍崩掉了八百里開外的京極夏彥的人頭。
京極夏彥是個有名氣的學者,要找到他不困難,從看到綾辻行人到一槍爆頭京極夏彥,中間隔了不知道有沒有三個小時。
她的確是罪孽本身,是這個世界違背一切拉來了她,是無法磨滅的罪惡根源。
如果是在世界,無法想像世界要連夜催生多少只五條悟才能把她祓除。
掃尾完一切,她去了綾辻行人的學校。
遠遠地看了眼那個金髮的小孩。
她站在陰暗處,看著陽光明媚的校園。
她滿身罪惡與污泥,被拖入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罪惡……最後只是說了句,「小孩子就該享受童年不是嗎?」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她不需要感動,不需要理解,也不需要感謝。
沒什麼想法,她就是想這麼幹了,京極夏彥本人也沒意識到的情況下。
這是她少有的親自殺人。
(觀影廳里——)
【綾辻行人】/綾辻行人落下了只有彼此能聽見的一聲嘆息。
他們不為壞事感到罪惡,不為殺人感到不適,也不會歌頌生命的偉大,但有時候會發現,面前的生命是那麼的刺眼。
沒有為她的行為感到感動,但只是覺得這顆靈魂過於耀眼了。
而辻村深月張大嘴巴地看著這一幕。
(觀影繼續——)
書:……
書:多大點事兒,不就是殺個人嗎?
書已經看開了,國際上的風雲已經差不多平息下來了,她已經攪夠風雲了。
就是這一切是否發生的有點太快了,她只看了一眼綾辻行人,後面的一套操作下來行雲流水,要知道那所大學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書:什麼感覺?
森鷗外想了下,才在書上寫道:好中二,比想的還中二。
費奧多爾的那句台詞,看動漫還好,自己在真實世界念出來後真的渾身犯羞恥。
書:……
這個它不能評價,於是決定還是換回話題。
書:掃尾掃乾淨了嗎?
森鷗外:應該吧。
她沒有繼續去糾結這件事了,她和綾辻行人會是兩條並行線,查到了日本也動不了她,她都那麼艱難地從常暗島後爬上來了,他們不能,也不敢。
因為她就在陰影里,成為永恆地注視著他們的噩夢。
如果將來被命運吸引的綾辻行人發現了,她也挺好奇的,她會被殺死嗎?
事實證明是沒有,因為生活還是要過的。
(觀影廳里——)
【太宰治】聳肩,「沒有呢,如果不是播了這麼一幕,我都不知道森先生居然還幹過這麼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