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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喝酒和賭丨博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畢竟近距離接觸死亡本身這件事已經足夠令他們感到刺激——因此,他們在平常的休息時間裡必須要找到能夠媲美這份刺激的玩樂。

但這不等於,蘭波可以容忍有人能三番四次對魏爾倫生出覬覦之心。

他在任務中當然可以分離情緒、以絕對的理性來處理一切事件,完美達成預計目標;但此刻,蘭波也一時難以分辨自己到底是沒能徹底剝離的情感作祟,抑或僅是假身份的人設扮演。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給予魏爾倫以人類誕生的,是他。

而他難以抑制的想要掌控一切,讓魏爾倫以搭檔、以親友、以被教導者、以更具備安全性的身份留在他身邊,而非被任何人奪走哪怕一點原本屬於他的東西。

察覺到這一點,蘭波在心底微微蹙起眉頭。

……這就是克萊芙之前和他提過的強迫性丨行為嗎?並非像反覆洗手、檢查門鎖、擺放物品等實質上的動作,而是一種無法控制的強迫觀念。

這讓他變成了一頭守著珍寶的惡。

而他還要防止對方最後的失控。

蘭波在心底緩慢呼了口氣,金眸眨動間,重新以回落至溫和的語氣開口,「如果明白了這點,」——他對半晌沒動作的阿伊莎說道,「以後請您把嘴閉上,別再說些讓雙方都會感到不愉快的話。」

他加上了「請」,讓整段話變得十分彬彬有禮,但威脅的意味並不比剛才弱多少。

在片刻的僵硬過後,阿伊莎扯動嘴角,重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當然,我聽您的。」

她甚至沖蘭波俏皮眨了下眼睛,半點沒生氣,就好像忽然發現這位黑髮的少年也很不錯。

蘭波:「………」

旁觀全程的眾人:「………」

這下,魏爾倫可無法再繼續忽視了。

他同樣帶著殺意瞪她一眼,直把人瞪到不得不收斂笑容,規規矩矩坐在位置上。

可惡啊,這不是越吃不到越饞得慌嗎,兩邊都是……

那把蘭波甩過去的軍刀也由坐在她邊上的阿米爾動手拔下來,擲回給蘭波。

他的準頭同樣很好,那把軍刀就像一支射出去的箭矢,越過整個車廂朝蘭波右側的無人處落去——

但在刺進那面厚實的金屬車廂壁前,就被蘭波伸手握住刀柄,在空中便輕描淡寫接了下來,隨手收回束在大腿上的皮革綁帶里。

這一手既考驗眼力又要求技術,令在場眾人都眼前一亮。

僱傭兵皆是將腦袋系在褲腰帶上的亡命之徒,對臨時同事的戰鬥能力要求自然是越高越好。

他們一開始只以為在這二人間,是魏爾倫擔任戰鬥主力,蘭波從旁協助;但從方才露出的那兩下判斷,蘭波的戰鬥能力或許還要更強些。

而這兩位眼下還如此年輕。

可惜了,倘若他們不當傭兵,無論去哪個和平的國家讀大學乃至找份體面的工作,也絕對是很有前途的。

「大家趁這段時間互相聊聊,加強一下理解,後面才好配合。」

方才被阿伊莎打岔的齊亞德重新活躍起車內的氣氛,甚至提前警告起口無遮攔的大衛,「這裡還有未成年,大衛,少講些你那葷素不忌的渾話。」

被點名的大衛聳聳肩,齜牙咧嘴地露出了一個[我哪裡敢]的表情。

他臉上的傷口現在都還疼著呢。

話說這兩位真的是未成年嗎,竟然會有攻擊性這麼強的未成年??

不管其餘人怎麼想,但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已經互相認可了彼此的實力,在之後的旅途里做些簡單的溝通。

例如阿米爾和阿伊莎其實有一點血緣關係,但他們自小並不生活在一起,是這幾年才成為的搭檔——因為阿伊莎熱愛冒險與刺激,而那時成為職業僱傭兵的阿米爾就是她最合適的人選。

阿伊莎的性格要比前者奔放很多,閒暇時就喜歡拿著酬勞去東歐那邊找些漂亮男模。

也難怪她一下就盯上了魏爾倫——不僅容貌是阿伊莎一眼相中的頂級,展露出來的性格也是她最鍾愛的狼犬款。

阿米爾的性格則偏向謹慎,說話也比較務實;比起關心各個隊員的私事,他更希望能獲得更多有用的情報。

相比阿伊莎,阿米爾具備大局觀與準確的判斷力,能迅速評估雙方形勢並作出應對,之前也擔任過多次臨時傭兵隊伍的隊長。

之前被魏爾倫教訓的大衛則是更關注戰鬥的類型,他現在還時不時摸著面頰刺痛的傷口,問魏爾倫到底是用什麼武器傷到的他,怎麼會即沒有聲音也看不見東西。

對於這點,負責急救與後勤的齊亞德也很好奇——他給大衛清理傷口時,發現那是一道由銳器割出來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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