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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抬手將頭繩解開,綢緞般的黑髮散落間,他俯身在魏爾倫耳旁輕說出這句話。

之後,他維持一隻手撐在牆壁的姿勢不變,另一隻手的食指已輕輕勾起那件薄薄囚服的褲腰,靈巧地鑽了進去。

「————」

聽到這句話的魏爾倫還想回點什麼,整個身體卻在下一刻驟然僵硬。

早在被救出【五月革命】基地、跟著蘭波返回巴黎時,魏爾倫就接受過一次全面且細緻的身體檢查。

那時,醫生就給出過「身體發育良好、所有指標正常」的結論。

這就意味著,他這具人工異能體確實原原本本複製了人類的基因,所有基於肉丨體產生的感覺反饋——觸碰、撫摸、擁抱乃至受傷——都與常人沒有任何分別。

因此,當他忽然被那一點強烈的、陌生的感覺席捲神經時,整個人都極度不知所措,只條件反射用五指握緊蘭波的小臂,漏出一句短促而喑啞的喘息。

「等…等下……」

「放輕鬆,不要抵抗。」

蘭波用溫柔的耳語回應道,愛撫那處的手指輕巧而靈活,像一條冰涼但柔軟的蛇,在一點一點絞緊它的獵物,緩慢摩挲。

那雙同樣冰冷、冰冷而冷淡的暗金豎瞳,此刻似乎也變得溫和起來了,在始終注視著對方的目光中,逐漸化作某種溫暖的琥珀色——或許是更加黏稠的、甜美的蜂蜜色。

「唔…哈啊……」

魏爾倫怎麼可能不抵抗——他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既鋒利又遲鈍、既快樂又痛苦,宛若一把玉做的鈍刀,卻能一點一點挫開果實的外殼,用指尖擠出透明的汁液。

太過強烈了、也太過深刻了。

他仍舊抓著蘭波的手臂,可這更像是隨海浪起伏的溺水者只能抓住唯一一塊浮木,無法阻止任何仍在進行的動作。

只是在某些時刻,魏爾倫難以克制地弓起腰腹,肌肉繃得很緊,整個人都在輕微發顫。

空氣里開始瀰漫一種奇怪的氣味,是他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感覺很燙,燒得他思維混沌,頭暈目眩。

但有人應該很懂,因為那道腳步在這間牢房的門外停下了,對方吹了聲輕佻的口哨。

「比我先來一步啊,老兄。」

「真不巧了,我也心癢得很。」

蘭波壓低聲線,刻意帶著粗啞的哼笑聲回他,「您明天再來如何?」

在說這句話時,他手上的動作依然沒停,五指將底端包裹住,一點一點往上慢慢摩挲。

雖然光線黑暗加有身體與布料遮擋,牢房外的對方應該什麼也看不清,但魏爾倫依舊為此發出了一聲反應很大的喘息,身上的鎖鏈都在跟著嘩啦啦響動。

「哎,乾脆加我一個唄,」

而門外那個獄警似乎是越聽越感覺帶勁了,主動申請加入,「我是一點也不介意兩個人一起的。」

應急燈源的照明還是太低了,在窸窸窣窣的聲音與隱約的動作間,他只能看清這位同事散落的黑髮和一部分肩膀,以及被他壓在身下、似乎因難以忍受這份恥辱而偏過頭去的後腦勺。

但是這位金髮囚犯的整個人仍在輕顫,還有不時漏出的壓抑低喘,真是讓人心痒痒。

「饒了我吧,奧古斯坦,我今晚更想要慢慢享用。」

同事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帶著點熟稔的打趣,「明天我給你200法郎。」

只是將時間往後推一晚,就可以額外得到一筆數目不低的零花錢。

「這可是你說的,」

奧古斯坦立刻不再提要加入的事情,反而喜滋滋的主動向這位同事拋了個飛吻,「祝你今夜愉快。」

走出好一段距離,他才想起自己沒看清對方是誰——但現在返回去問名字可太尷尬了,奧古斯坦決定繼續回休息室眯著。

反正這地方就他們幾個,聽聲音有點像莫雷爾?還是迪布瓦?

算了,明天再說吧,總歸是不用擔心賴帳的,他們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這事,第二天都會主動給錢。

等奧古斯坦哼著小曲離開,轉身時還貼心的幫忙威脅對面幾個囚犯不准再看之後,蘭波望向已經沒什麼力氣撐著身體、整個脊背都緊貼在牆壁上的魏爾倫。

他還沒有得到徹底的解脫,此刻只是氧氣不足般抬起下巴,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即使在氣溫偏低的深夜,汗水也已經洇透了他的鬢髮,有幾縷在剛才的掙動間緊貼著面頰與頸側,顯得格外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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