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蹄飛馳狂奔撒氣,追風逐電,再不管會不會把身上的人顛下去。
二人在林間策馬,疾風呼嘯,景恆在身後擁著鳳明,有力的心跳與鳳明逐的心跳漸重合,鳳明單手持僵,有種拋下一下、就此浪跡天涯的衝動。
沒有大齊、沒有皇帝、沒有尊位,只有他和景恆,和一匹扮作駑馬的神駒。
「好快!」鳳明訝然回首:「這是真正能日行千里的寶馬,你別欺負它了!」
風聲將鳳明的聲音揉碎,景恆探耳去聽,鳳明幾乎貼著景恆耳朵上,顛簸間,嘴唇碰在景恆耳朵上。
景恆被微涼的唇一燙,早已洶湧的深摯愛意轟然而出,他在疾風與夏日裡,狠狠把鳳明揉進懷中,扼住那纖弱咽喉,迫使鳳明仰首承受他激烈的吻。
他撕扯著鳳明,恨不能將他拆吞入腹。
直到此刻,他才真的從那暗無天日的逃亡路上走出來。
鳳明吃痛,有些呼吸不暢,他闔著眼,靠在景恆懷中,任由景恆吮吻。
潮濕的問落在他臉上、唇上……景恆舔咬著他的耳朵,鳳明微微戰慄,有些受不住,掙扎出聲:「別……」
鳳明話還沒出口,景恆立刻掐緊他的脖子,強壯有力的手捂住他的嘴,動作間帶著不用拒絕的狠戾。
景恆強勢鎮壓下鳳明的拒絕,鳳明雙眸濕潤,劇烈的窒息感使他眼中含淚,楚楚動人。
景恆像一頭狼,眼中洶湧熾熱,兇狠地盯著鳳明,心中升騰暴烈的破壞與凌虐,過電一般迅速流向他四肢百骸,他陷入種不正常的亢奮中,□□咆哮叫囂,渴望無盡地撕咬與糾纏。
占有他。
弄哭他。
撕碎他。
景恆著魔一般,扯開鳳明的衣領,一口咬在鳳明肩頭。
這狼崽子!
鳳明心中罵了一句,咬著唇將痛呼咽下。
反了天了。
他一口咬在景恆手上,景恆死死按著他,不撒手也不鬆口。
兩個人相互咬著,誰也不先鬆口。
直到鳳明口中嘗到了鐵鏽味,也不管景恆的牙還扣在自己肩上,抓起嘴邊的手看,景恆手上還纏著布條,之前的燙傷在悶熱的天氣里悄悄潰爛,新生長出的血肉與布條長在一處,扯都扯不開。
鳳明之前並未發現,含著景恆的手才聞見血腥味兒,他仔細查看景恆的手,前因後果瞬間清晰。是被熱粥燙傷的,怕被鳳明發現才纏起來的。
鳳明難以置信:「你瘋了?」
「我瘋了,」景恆吻過鳳明肩上的牙印,把鳳明的衣裳拉好:「我早瘋了,我愛你,鳳明,我好愛你。」
鳳明勾開衣領看了看,他肩膀上一圈深深牙印,沒出血,他倒把景恆咬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