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恆炙熱的吻落在疤上:「怎生傷的?」
疤痕處更加敏感,鳳明被景恆的吻燙到,輕輕吸氣:「箭傷,別舔。」
真到這一刻,景恆反而不急了,他不僅不急,甚至又捨不得了。
他的鳳明啊,為何什麼都不懂,磨死他算了。
隔壁的彩墨睜開朦朧的眼,聽了會兒廂房床榻劇烈搖動的咯吱聲,嚯了一聲,又過去睡了。
昨夜他這屋的床也搖的厲害,他也沒睡好。
鳳明宛若一隻小舟,蕩漾在浪潮之間,大腿磨得又紅又疼,他趴在床上,無聊地發呆。
完全難以理解景恆樂在何處,他打了個哈欠,留景恆自己玩,闔眼假寐。
景恆呼吸錯亂,噴在他耳邊:「叫兩聲。」
鳳明嗯了一聲:「怎樣叫。」
景恆:「……」
純自助是嗎?
景恆暫時停下,壓抑著喘了兩聲:「這麼叫。」
景恆聲音又低又啞,鳳明心臟漏跳半拍,一種難言的火焰從小腹升騰。
鳳明全力對抗著這種陌生的感覺,敷衍地說:「我不會,你自己叫吧。」
景恆在心中恨自己心軟,他就該把劍真捅進去,端看鳳明會不會叫。
隔靴撓癢,景恆完全在自娛自樂。那也很快活,只要是鳳明,怎樣都快活。
景恆又哄了哄,鳳明才不情不願的哼唧了兩聲。
景恆氣得去掐他的腰,鳳明的腰狹窄勁瘦,鳳明又痛又癢,終於叫出兩聲好聽的,差強人意。
「我不想弄疼你,」景恆含著鳳明的耳朵威脅道:「再敷衍就咬你。你叫的好聽些,我也快點,然後我給你洗澡,泡茉莉花水給你洗頭。」
鳳明性格孤高,不喜人伺候。
從前洗澡都是自己洗,只有傷病極重時,才被汪鉞伺候著洗過,但汪鉞伺候人的水平,在座也知道,著實差勁。
之前在應城,景恆便給鳳明仔仔細細洗過一次。捏肩捶背,非常舒服,以新鮮白茉莉泡水搓發,躺在浴桶里,聞著蒸騰花香、聽著潺潺水聲,還沒洗完他就睡著了。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景恆開出誘人條件,鳳明也認真幾分,他嘗試著叫喘幾聲。
東廠中,朝峰最善刑訊,朝峰曾言拔指甲與凌遲的叫聲最好聽。
鳳明想像著,悽慘地叫了一聲。
「你怎麼了?」景恆停下動作,以為壓著鳳明哪兒了:「哪兒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