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小豐答:「城西軍營里新到了五百匹馬,督主命我瞧瞧去。」
交談至此,齊聖宗除了『去罷』二字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景恆一個字一個字兒教他:摸魚千斤在王府待得正沒意思,你得空牽去軍營玩兒。】
齊聖宗:「摸魚千斤在王府待得正沒意思,你得空牽去軍營玩兒。」
聽聞此言,蘭小豐高興極了,男人沒有不愛寶馬神駒的,摸魚千斤在皇宮夜弛的英勇事跡早傳開了,能在狹窄宮道上一躍而起,從人群頭頂飛過的神馬,誰不想見見。
男人嘛,一高興了嘴就不嚴。
只聽蘭小豐說:「你最近怎都不來了,聽說你在楚地那兄弟給你送了十幾個孌童?你不會移情別戀了吧。」
齊聖宗:?
事情已經傳成這樣了嗎?人言可畏、眾口鑠金,齊聖宗一時不知從何說起。
【齊聖宗:這怎麼說?這得你去和鳳明解釋。】
【景恆:行啊,隨便吧。】
齊聖宗:「行啊,隨便吧。」
蘭小豐:???
景恆:!!!
景恆心中的彈幕一時飛起,多到齊聖宗看都看不清。
【景恆:沒讓說這句啊,陛下。】
齊聖宗:……
英明神武的齊聖宗陛下第一次感受到尷尬,他匆匆與蘭小豐告別,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蘭小豐摸摸鼻子,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說不上來,還是看馬去罷。
齊聖宗進書房時,鳳明正拿著絨布擦拭定山河,這把隨著鳳明南征北戰的寶劍蒙塵六載,終於得見天日。
銀亮劍身泛著寒光,是一劍能把人捅穿的好劍。
剎那間也不知為何,寒毛倒豎。
齊聖宗:……
景恆:……
【景恆:別慌,他現在沒內力。】
【齊聖宗:鳳明從未對朕動武,這恐懼之感想必源於你心。】
【景恆:他確實總打我。】
【齊聖宗:要不你來?】
【景恆:那你慌什麼,他又不打你。】
寶劍發出一聲清吟,齊聖宗陡然回過神來,看向鳳明。
鳳明也正看他,長眉微微簇起:「傻站門口做什麼?進來。」這呼呵的語氣顯然不是對著齊聖宗的,鳳明把他認成了景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