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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等他醒了,他們再開誠布公的談一次,有什麼心結,兩人一起說開。

她勸說著自己,再給他一次機會,也許他們還有機會能一起向前走。

想到這,她嘗試著扶男人站起來,他比她高許多也重許多,她原本以為會極為吃力,沒想到稍稍用勁一拽,他就扶著她站了起來,只是一雙手死死抱住她不肯撒手。

蘇予笙沒多說什麼,跟他的兄弟們點頭示意,便拖著近一米九的男人往外走,男人也十分配合,仍由她拖拽。

望著他倆跌跌撞撞下樓,又消失在門口的身影,袁京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看,我說的沒錯吧,小情侶鬧彆扭,抱一下就完事了,至於搞得那麼苦大仇深嗎?」

一旁的謝寧安斜睨了他一眼:「你很懂?」

「很懂為什麼是單身狗?」

袁京呸了一聲,咬牙切齒。

程譽沒有參與他們的話題,看著沈言非走了,他就也走了。

出了酒吧大門,離開冷氣,撲面而來的空氣熱浪襲來,可無論外面溫度多高,蘇予笙還是覺得身旁的男人溫度更高,男人帶著酒精的氣息和身上的熱意,逼得她無處遁形,連帶著耳根也跟著泛熱。

好在司機很專業,一早等在了酒吧門口,見著兩人出來,立馬恭恭敬敬地拉開車門。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拖上車,她喘著粗氣從車的另一邊開門進去,然而前腳剛上車,就被車裡的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用力往身前一拉,她沒有防備,整個人撞進他肌肉堅實又火熱撩人的懷中。

驟然間四目相對,在這近的幾乎鼻尖相碰的距離,她看到男人醉意朦朧卻又烈火燎原般的眸子裡清楚地倒影著她的影子,心臟猛然加速,「砰砰砰」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里格外響亮,一時間頭皮發麻。

緊接著,他燥熱的氣息輕而易舉地噴到她的臉上,讓她臉上也染上了紅暈,她聽見他帶著氣音在她耳邊呼氣:「阿笙,你能來真好……」

前面的司機心理素質極高,拼命壓低自己的存在感,一邊目不斜視地拉起後排隱私隔屏,一邊把油門踩得飛起。

黑色的賓利在夜色中穿行,飛速地越過一排又一排的路燈,很快便在沈言非江灘別墅的門前停下。

蘇予笙扯了扯自己被壓得有些發皺的裙子下車,繞到另一邊開門,然後扶著醉醺醺地男人下車。

酒精氣息和熱意在她去開車門的時候短暫消失,等男人下車摟著她腰際的時候,又重新卷土而來,將她包圍,讓她也不由自主的沾染上和他身上一樣的味道。

別墅一片漆黑,和往常不一樣的,沈言非家裡的三個住家傭人這次居然都不在。

沒有人幫她,她只得像之前在酒吧一樣,咬著牙連拖帶拽,拉著他往別墅走。

「沈言非,你要是醉的沒那麼厲害,就睜開眼睛自己走!」扯到最後她有點生氣,搞不懂他一個酒渣為什麼要喝那麼多。

她甚至有點怨念的想,他有權有勢高高在上,她對他死心塌地不說,現在連白月光都回來了,這世上沒什麼比他更瀟灑更

完滿的人了,他究竟有什麼想不開,要去喝這麼多?

男人不說話,回應她的只是寬大的手掌在她腰間摩挲,把她纖細的腰肢握的更緊。

蘇予笙無奈,伸手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又把他往前拖了幾步。

最後好不容易把他拖回了家,她累得筋疲力盡,喘著粗氣剛要伸手去摸電源開關,當指尖碰觸到開關的一剎那,黑暗中一隻修長的手忽然無聲的把她的手捏住,然後飛速地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牆上。

她嚇得失聲尖叫,然而「啊」的聲音剛喊出口,嘴唇就被一個帶著冷冽氣息和酒精氣息混雜味道的火熱的唇給咬住,男人欺身而上,一隻手輕鬆地將她雙手舉過頭頂按在牆上,另一隻手飛快地在她腰間和後背流連。

一瞬間,他身上帶著熱意的酒精味道充斥到她全身每個細胞,她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眼神迷離的眯著眼低下頭,原本放在她腰間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揚頭,然後低低笑了一下,輕輕在她下嘴唇上一咬。

蘇予笙吃痛驚呼,男人逮住機會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吻的霸道又纏綿。

呼吸一瞬間被掠奪,大腦缺氧,她下意識地想去推開他,卻發現他臂力如鐵,無論她怎麼掙扎,雙手都被他輕輕鬆鬆地牢固禁錮在牆上,完全動彈不得。

男人以往總是很理智很克制,所有親密動作都點到為止,今天可能是因為酒精驅使,整個人仿佛變了一個人,冷冽而霸道,不容許拒絕。

呼吸交纏,他捏著她的下巴,拼命攫取,直到她幾乎要呼吸不過來,才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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