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她雖然不是什麼很痴情的人,卻也有著最基本的道德觀,還做不出來吃著碗裡看鍋里的事情:「但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他並不意外,且看得比她還清楚:「可他不喜歡你啊。」
「……」
「從這一點來看,我們才是一樣的。」
「……」
喻了了突然就覺得他很煩人,趕也趕不走,說又說不過!更煩人的是,被他這麼一說,她還聯想到自己好像也是這樣對時霽的。
所以在時霽看來,自己是不是也這麼煩人?
猛然認清現實,她本來就在低谷的心情,瞬間就有點暴走:「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離我遠點!」
他倒是不驕不躁,頓了一下,反問:「那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重新考慮我?」
「……」
喻了了深呼吸了下,確定自己八成是理論不過之後,也不想再忍了:「好!那我們就打一架吧!」
「什、什麼?」高揚以為自己幻聽。
「我們打一架。」
她很認真地重複了一遍:「如果你贏了,我就重新考慮你。」
高揚沉默半天,還是有點驚疑不定:「……你確定?」
他倒是聽說過她爸好像是個警察,可能多少也給她遺傳了點強健的身體素質,但他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平時為了保持身材,也都有健身搏擊的習慣,所以這樣做真的不會太欺負人嗎?
「確定!」喻了了很肯定地點頭,眼皮都不帶眨的說:「明天早上10點,遠東大廈12樓浩行道館,打贏我,就全部都聽你的!」
……
高揚感覺自己跟夢遊了似的,稀里糊塗就來到了場館中央,對面站著一身素淨道服的喻了了,邊上還圍著一圈人,個個面露悲戚,仿佛在目送一個人離開。
他正想著自己應該也沒那麼大威力,就算有,又怎麼可能真的對她下死手,邊上就忽然走過來一個人,善意地遞了套護具給他:「穿上吧,能走得輕鬆點兒。」
「?」
他滿臉疑惑,指完自己又指對面:「是給我而不是她嗎?」
館長徐浩然揚起一個望珍重的笑,友情提示:「勸你從現在開始,腦子裡除了保命之外就什麼都不要再想。」
說完又覺得白說,哪個腦子正常的人會閒著沒事和喻了了約架?
要知道她爸可是個常年奔走在外的一線刑警,而她因為從小不服管,身上的功夫與其說是鍛鍊出來的,不如說是在親爹手裡抗爭起來的,要不是誠心和她爹作對,她現在大有可能也是一名刑警。更別說他現在這個道館,絕大部分也是仰仗她在各種武術大賽里拿的名次,才能在這幢體育大樓里占有一席之地的。
也就是說,這個腦子不清楚的人,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從小集各家武學於一身,各種格鬥金牌拿到手軟的曾經的刑警預備役。
而他居然還不知死活的把護具往邊上一丟,大言不慚道:「哪有就我一個人穿的道理?既然不穿就都不穿了唄。」
然後僅僅兩分鐘不到,他就以一種人體極限的死亡姿勢,被臉朝下的穩穩摁在地上,連嘶吼聲都難以從喉嚨里擠出。
喻了了覺得沒意思,鬆手把人往前一搡,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高揚原地翻滾兩圈,又半趴著劇烈咳嗽了半天,都沒能從巨大的衝擊里緩過神來,卻還是有點不信邪,掙扎了下就又衝出去,想以力量取勝,卻被喻了了一個側身躲過,又借著他的力道反向將人鎖死。
她的招式里沒半點花架子,每個動作都乾淨利落,在最短的路勁里直擊目標,看著簡簡單單的,卻沒有一個落點是不讓人痛不欲生的。
她有意放水似的,把人鉗制住一次又一次。
然而就是這樣,他都沒能挺過十分鐘,就滿臉痛苦地舉了白旗:「我咳——認、認輸認輸——」
「確定?」喻了了加重了點力道。
「啊——」他滿臉猙獰,脖頸後仰到極限:「確定確定!我輸了——真的輸了——」
她這才「嘁」了一聲,沒滋沒味的鬆了手,但看著他的慘樣,卻又莫名有點心虛。
老實說,她約人單挑其實也有點沒安好心,雖然主要是因為被煩得沒辦法,想要儘快有個了解,但也不乏有著心情鬱悶,需要發泄一通的意思。
所以就算這個人肉沙包還是差點意思,但鑑於他看起來已經挺慘的了,她就還是伸手拉了一把:「既然這樣,希望你遵守約定,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她說完就轉身,本來是想直接離開,卻看到另一側正在練跳踢木板的學員,全都因為看熱鬧而處於半停滯狀態。
見她一個視線掃過來,才趕緊把後續的動作連接上,但又因為緊張,往上跳的時候沒踩穩,身體踢向木板時失去重心,連帶著支起木板的鋼架一起徑直向她砸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