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件鏤空線衣,儼然就是她最後的希望,絕對不可能放過的那種希望:「你自己說的干別的就都可以!我現在突然就想給你買衣服了!快點帶我進去!」
時霽也不知道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態踏進那家店的,卻在接過那幾根松松垮垮的黑線時,忽然就萌生出一種被迫賣身的感覺。
而且包他的「金主」需求還很大,除這件之外,還把店內所有能滿足她「情趣」的款式,全都讓店員取了過來,然後就這麼坐在輪椅上,飽含深情地目送他進入更衣室。
喻了了近距離候在門口焦灼等待著,雖然還沒有親眼見到,她就已經可以肯定他一定會穿得比模特好看!順便還意淫了下,一會兒趁機偷摸的可能,以防萬一又把手機摸了出來,想著最差
也得有幾張照片作為留念吧?
然而幾分鐘後,等他切實穿著那件線衣出來之後,她的笑容卻直接定住了:「誰讓你在裡面套衣服的啊?模特又不是那樣穿的!」
時霽冷笑了下,也沒什麼好臉色地回:「誰規定非得照著模特的樣兒穿?」
真要論起來,倒還得感謝她的「需求」有如此之大了,否則他還真不見得能找到什麼保住「貞潔」的方法。
「我規定的啊!」
喻了了根本不服:「明明進來之前就說了要你那樣穿!你也沒反對啊!」
「差不多得了。」
時霽同樣沒好氣,意有所指道:「你還真想讓我當眾走光?」
喻了了愣了一下,這才回頭看去,猛不丁就撞見幾個女店員全都虎視眈眈盯著這邊,一見她回頭,才眼神飄忽地各自散去,表情卻還是有點壓不住,仿佛已經聯想到他們「不當眾」的時候,又都是些什麼尺度……
她頓時又有種快到嘴的糖被收走的氣憤,但一想到如果自己要看,別人也一定會看到的話,就還是忍氣吞聲地轉了話鋒:「一點都不好看!快點去換下一件!」
時霽好不容易保住「貞潔」,後面的路卻依然艱難。
因為痛失尺度讓她不開心了,後來喻了了也不知是故意折騰他,還是真的不滿意,一連讓他換了十套不止,給出的評價卻都是「一般」、「就還行」、「再換一套」!
直到他穿著一件米色低領背心和一條深灰廓形西褲出來時,這副神情才終於繃不住似的倏然變換。
雖然這身依然沒有什麼尺度可言,可第一眼的觀感,卻簡直可以用銷魂來形容!
背心熨帖修身的版型,將他的寬肩窄腰完整呈現,裸露的整條臂膀,肌肉線條也非常可觀,又因為純色的款式沒有視覺重心,她的視線便自上而下,隨著恍惚可見的肌理,一路沒進微有些松垮的褲腰……
喻了了倒吸一口涼氣,猛地仰頭捂住鼻子。
時霽的耐心已然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將要發作的鬱氣,見狀卻還是壓著情緒問她:「又怎麼了?」
喻了了鼻腔發熱,悶在手心裡說:「我好像……流鼻血了。」
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擰著眉心闊步上前,俯身把手撥開,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鬆手時卻看到她幾乎放大到兩倍的瞳孔,正滿眼內容地捕捉著什麼,更一度上頭到連眼睛都不肯眨。
他順勢低眸,看到自己松垮的領口,正以一種欲墜不墜的弧度,正面向她敞開……
他直起身,惱羞成怒似的捏她臉頰:「喻了了,你真的沒有因為耍流氓進去過嗎!」
她也沒有絲毫反抗,只一臉死而無憾的模樣,又足足回味了半分鐘,才失神地喃喃:「我好像有點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了欸。」
「……」
為了避免當場被氣死,時霽轉身又進了更衣室,直接無視還沒試完的部分,換回自己的衣服就出去了。
臨走之前,卻還是得請「金主」示意:「要哪些?」
喻了了這會兒的心情好到就算把錢包掏空都無怨無悔的程度,於是便親自挑出最後那一身,又指著前面試過的那些,大手一揮道:「這套、這套,還有這套,全部包起來!」
而後想到什麼,又補充:「然後淺藍色襯衫那身,再拿一套小一碼的,也包起來。」
店員微笑應下:「好的。」
「?」
時霽卻面露疑惑,從邊上掰過她的臉:「什麼意思?」
「啊……」喻了了仰著頭解釋:「就是那身,我感覺應該也挺適合葉澤洋的,他雖然是只……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畢竟也接送了我這麼多天,就順便帶一套送給他嘛。」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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