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含著牙刷正準備發第二條時,對面就回了消息:【嗯】
「!」
她睜大眼睛,立馬就用比平時還要快1.5倍的速度洗漱完畢,臉還沒幹就跑了出去,啪啪啪地敲響了隔壁的門。
裡頭像是知道會有此一劫似的,不到兩秒就把門開了,懶怠地站在門後,身體舒展開來,準備承受襲擊。
喻了了一溜煙就躥了進去,連臉都沒看清,就一把把人摁到牆上,一副很趕時間的樣子,捧著臉就是一頓瘋狂輸出:「mua!mua!muamuamua——」
一處不留地把整張臉都親了個遍,腳尖落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滾動著鋒利喉結,半秒都沒猶豫,湊上去就狠狠啃了一口。
「嘶——」
時霽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睜眼就看到肇事者爽朗地鬆了勁,身體往後退了一步,拍拍屁股就準備走人。
頓時便伸手,沒好氣地把人撈回來,反抵在門框與牆根的死角處,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扼著她的後頸,薄唇不由分說地傾覆上去。
喻了了下意識抱住他的腰,脖頸向後仰去,唇瓣自然翕張,頃刻便被闖入陣地,沁涼的薄荷味傾略性極強的,只一瞬便在感官里炸燃開來,把人燒得臉頰通紅,呼吸滾燙,卻又隱隱透著點兒食髓知味的難耐。
細密的哼吟溢出來,連同急促交換的水聲,又像是一種天然的媚藥,無端就把身體透支得頹靡、綿軟、站都站不住……
「喻了了!趕緊的走啦——」
忽然響起的拍門聲,如同催人夢醒的鬧鈴,頓時便把人激得煩躁不已。
她氣憤地抽離開來,卻有點又戒斷艱難,只能抱著人再反覆貼觸幾次,才終於破釜沉舟似的鬆開,猛地拉開房門獨自往外。
剛走出兩步,身後又傳來聲音:「喻了了。」
她回頭:「嗯?」
他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袋子,開口處還隱約冒著熱氣:「拿著。」
「什麼?」她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你什麼時候買的?」
「嘖。」他被問得都不知該怎麼答了,便有點故意地說:「昨晚。」
「……」
她嘴上哼了一聲,心情卻邃然好轉,抱著早餐再次準備離開,一轉身卻看到胡明宇手還舉在隔壁房門的半空,一臉驚呆了的模樣,毛骨悚然道:「……你這麼狠?」
「?」
他本來還疑惑兩人都一起住了,幹嘛還要重新開房間,直到看到時霽從後頭跟出來,堪稱悽慘地倚著門框時,才頓覺她怕不是搞得太過,把人嚇得半夜逃難到另一間,一大早卻又殺過來了吧……
喻了了不明所以地回頭,這才發現他的衣服早已被揉得亂七八糟,喉結乃至半個脖頸,都遍布著從昨晚延續至今的啃咬痕跡,剛剛剝離開的薄唇有些瀲灩,可即便如此,唇角噙著的血絲卻還是異常顯眼……
她驚恐過後,第一反應竟是生怕被人看去了似的,立刻就把人推進屋,並鄭重交代:「下次記得把衣服穿好再出門!」
「……」
這慘遭家暴還無處申冤的辛酸程度,簡直震撼胡明宇1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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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喻了了又已經連續工作了半個多月,按理說請個假其實也能說得過去,但這幾天剛好約了一批材料商,陸續都會有人過來送樣和進場,現場就也得有人配合對接,才能保證材料供應跟上施工進度。
這塊工作又基本都是她在負責的,所以最後也就沒法抽身。
本來還有點過意不去,但時霽在這種時候脾氣是真的好到沒邊,大老遠坐飛機過來,僅僅只過了一夜就得回家,居然真的連半句怨言都沒有,還會反過來寬慰她說,這裡好像也沒什麼好玩的,多留一會兒也就那樣。
這裡的確是沒什麼好玩的,就算有她其實也並不清楚,又不太好擅自把人帶到工地,最後就只能讓他到家要記得給自己發消息。
她嘆了口氣,收回手機,趕在抵達之前把早餐吃完,一下車,就是嶄新而又重複的一天。
戴上安全帽,穿上雨靴,再帶著圖紙滿工地跑。
日子就這麼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地繼續著。
這天給她帶來的最大影響,大概就是讓她把周六的鬧鐘拎了出來,單獨設置得比平常早了一個小時,以此來確保每周六出門之前,都能有足夠的時間把自己收拾的好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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