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心中憋著疑問,倒也沒有發作,只道:「有勞月娘費心了,梨香院甚好。」
說罷看向許氏二人,道,「我有話要同月娘說,慧娘先回梨香院,我等會兒過來看你們。」
許氏壓下心底的雀躍,同陳皎行禮離去。
待她們走後,陳恩才冷下臉來,一屁股坐到胡床上,不大高興的樣子。
因為上午妻家娘舅給他施壓,不讓陳賢樂嫁到交州,令他很不痛快。
鄭氏心知肚明,放低姿態道:
「妾聽聞許妹妹的遭遇著實不易,她替郎君生兒育女,養在外頭總歸不像話,這才自作主張把母女接進府來,還請郎君勿要見怪。」
陳恩冷著臉,夫妻幾十年,知道她的性子,質問道:「那許氏有多大的能耐,值得月娘拉下臉去請進門來?」
這話鄭氏不愛聽,「妾全的可是陳家的臉面。」
陳恩被氣笑了,指著自己的老臉道:「你何時顧忌過我的臉面?」
鄭氏熱臉貼冷屁股,裝不下了。
陳恩不客氣道:「上午才讓娘舅把我洗涮一通,下午就好心好意把許氏母女接進府。
「月娘啊月娘,你們鄭家兄妹當真有意思,打個巴掌賞個棗,回數多了,總不得勁。」
鄭氏眼眶泛紅,委屈道:「合著妾就不該把許氏接進府!」
陳恩犀利道:「你委屈個什麼勁兒?
「都是千年的狐狸萬年的妖,往日我在外頭養女人,你哪回不是一哭二鬧的?
「這回倒好了,竟然還主動把人給我接進府了,安的是什麼心,當我不知道?
「今兒我把話挑明了,你想讓阿英替五娘嫁到交州,死了這條心。」
此話一出,鄭氏徹底炸了,指著他大罵道:「你還有沒有良心?!」
陳恩不想跟她吵吵,起身甩袖而去。
鄭氏被氣壞了,室內傳來杯盞碎裂的聲音。
陳恩充耳不聞,心裡頭煩著呢。
這些年總被鄭家兄妹拿捏,讓他憋了一肚子窩囊氣。
妻家管得太寬,心裡頭總歸不痛快。
而此刻梨香院的母女正好奇打量院子。
因著是冬日,院裡的銀杏樹已經光禿禿的了,唯獨兩側牆邊的佛肚竹綠意盎然。
陳皎步入廂房,看屋內的陳設。
麻雀雖小五臟六腑俱全,屏風精美,床榻乾淨整潔,柜子等物皆是嶄新的,顯然下了一番功夫。
沒過多時,外頭傳來丫鬟的聲音,原是淮安王過來看母女了。
許氏忙迎了出去,歡喜行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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