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皎在去往魏縣的路上嘗試學騎馬,若累了就坐馬車。
徐昭是個好老師,耐心十足,加之她悟性高,倒也像模像樣。
隨行的士兵們哪裡見過嬌嬌女無視男女大防露臉的,全都心生好奇,總有人忍不住偷看。
騎在馬背上的少女如同一抹艷陽,在這群糙老爺們中紅妝似火,神采飛揚。
那抹艷色,成為這群大老爺們眼中的亮眼色彩,總讓人忍不住多瞧。
就算有人心中遐想,也不敢褻瀆。
淮安王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徐昭供奉的小祖宗,一大幫人的性命都系在她身上,不敢有半點馬虎。
沿途有百姓看到士兵出行,全都避得老遠。
畢竟這是一個匪過如梳,兵過如篦的時代。
待一行人浩浩蕩蕩離去,有行人好奇詢問,是不是哪裡要打仗了。
路人不知內情,皆恐慌不已。
沿途士兵護送,眾人抵達魏縣境內,那些山匪自不敢冒頭招惹。
魏縣的父母官鄭治雲得知陳九娘二次入縣的消息,如臨大敵。
進縣城那天,鄭縣令親自前來接迎,看到徐昭領來的士兵,心裡頭暗叫不好。
魏縣比不得樊陽繁華,周邊房屋低矮,街道雜亂,到處都灰撲撲的。
鄭縣令和劉縣丞等人畢恭畢敬等候貴人駕臨。
馬車停下,馬夫放好杌凳,馬春打起帘子下來,陳皎由她攙扶下馬車。
徐昭是都尉,鄭縣令自是奉承,同一干人見禮。
那鄭縣令生得喜慶,五十多的年紀,矮胖矮胖的,笑起來好似彌勒佛。
劉縣丞則一張馬臉,個高極瘦,八字眉,有點苦瓜相。
這兩人的反差令陳皎印象深刻。
鄭縣令恭維道:「九娘子沿途車馬勞頓,下官已備好官署供九娘子住宿,且差了婆子伺候,若九娘子有何差遣,只管吩咐便是。」
陳皎點頭,「有勞鄭縣令費心了。」
鄭縣令連連擺手道:「舉手之勞,不敢邀功。」
說罷做「請」的手勢,陳皎由眾人簇擁著前往官署。
途中她問了些當地的時疫情況,鄭縣令一一應答,並誇讚道:
「惠州百姓托九娘子的福,若非你發現陳芥菜鹵能解肺癰之難,只怕咱們縣還得死好些人。」
陳皎偏了偏頭,問:「時疫之難,縣裡可清楚死亡人數?」
鄭縣令:「前陣子曾上報過一次到郡里,我們縣莫約死了九百多人。」
這個數字是非常嚇人的,因為魏縣總共才只有八千人左右。
陳皎就縣裡的情形細細詢問,鄭縣令一一應答。
城裡的百姓們見到那排場無不小聲議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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