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縣令被停職調查,理由是柳家告發他受賄。
對此溫縣令並未替自己辯解什麼,文遠和審問,他死口咬定自己冤枉,也跟柳司齊一樣嘴硬。
陳皎受不了那種泰然,索性把他下了獄。
途中王學華同她說起古氏跟柳司齊的爭執,提及呂家。
陳皎的心思活絡了,讓宋青他們查柳家私鹽的來路,定然跟呂家脫不了干係。
因為柳家僅僅只是普通的商戶,想要接觸私鹽渠道,肯定需要門路,他們這般懼怕呂士紳,或許是條線索。
陳皎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查,不曾想捅了馬蜂窩。
她親自把溫縣令送到牢里,溫縣令還是那副死樣,鎮定自若。
陳皎刻薄道:「這些日就委屈溫縣令了,當初你們不分青紅皂白把周寶雨等人抓來,現在算是一報還一報。」
這話觸動了溫縣令的心弦,忍不住道:「九娘子濫用私權,就不怕報應嗎?」
陳皎愣了愣,「報應?」當即便笑了起來,肆無忌憚道,「不妨告訴你們,我陳九娘就是官紳的報應。」
溫縣令盯著她,沒有吭聲。
陳皎繼續道:「盛縣毫髮無損,溫縣令且好生想一想,為何他們能躲過我這個瘟神的清查。」
溫縣令皺眉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溫某無話可說。」
他這般嘴硬,令陳皎懊惱,指了指他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總能抓到你的把柄。」
溫縣令不想跟她費口舌,閉目不語,陳皎甩袖而去。
角落裡一直豎起耳朵聽他們談話的女人似乎嗅到了脫身的機會,在陳皎等人路過時,忽地開口,「陳九娘——」
她的嗓音嘶啞,由於許久未曾開口說過話,以至於語調怪異,但依稀能聽清是地道的北方官話。
陳皎頓住身形。
那女人激動地衝上前,官兵們連忙把陳皎護到身後,無比警惕。
女人的手腳上都有鐐銬,被扯得窸窸窣窣。她蓬頭垢面,手長腳長的,個頭比在場的男人們還要高,像個怪人。
「陳九娘——」
陳皎扒開官兵,從縫隙中窺探,與那女人比起來像個小蘿蔔頭。
「你喚我作甚?」
女人忽地朝她跪下,隱忍道:「你若願施救放我生路……」
陳皎不耐煩打斷,「我又不是聖人,你身上背有命案,觸犯律法就該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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