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皎膽子大,硬是跟著去牢里看服用彌香散後的信眾。就如同當初徐昭他們在何縣令那裡看到的一般,只不過這回是裴長秀去打的。
縱使那人被裴長秀暴打得滿地找牙,仍舊不服反抗。
裴長秀徹底服了。
馬春害怕道:「這簡直跟瘋狗一模一樣,誰若是遇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陳皎也被唬住了,一直沒有吭聲。旁邊的沈乾敏頭痛道:「倘若是尋常義軍,我等早就過去滅掉了,就是害怕叛賊用這等方法制約義軍,促使他們跟官兵敵對。」
陳皎皺眉道:「需得從內部打散他們,方才能破這場民亂。」
裴長秀:「依我之見,索性把這些服用彌香散的人丟出去,讓百姓們看看那個大乘教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皎點頭,「是這個道理,說一千一萬句,都頂不了眼見為實。」說罷看向沈乾敏,「沈兵曹以為如何?」
沈乾敏皺眉道:「萬一嚇著民眾了呢?」
陳皎冷笑,「就是要震懾他們,才知道跟著大乘教起義是多麼的荒唐。他們以為的救贖,不過是錢福坤等人的造勢工具罷了。唯有讓百姓自己清醒,日後才沒有大乘教的可乘之機。」
沈乾敏想了想,說道:「也罷。」
於是其中一人像狗一樣被官兵帶出去遊行,供百姓們圍觀。
這齣以毒攻毒委實嚇壞了不少人,那信眾受到刺激,見人就齜牙咧嘴要去攻擊,若不是脖子上戴著鐵鏈,不知得傷多少人。
官兵鳴鑼宣傳大乘教帶來的危害,用事實跟百姓洗腦,讓他們警惕成為那樣的信眾,淪落成為大乘教為非作歹的工具。
此舉確實給人們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市井裡議論紛紛。
有人慶幸自己沒有被慫恿跟著去起義,說不定被餵了彌香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委實可怖。
中幽這邊曾殲滅過義軍,但因為沒有大乘教分堂在,故而處理起來還算容易,如果去招惹有分堂的義軍,那估計就惱火了。
陳皎也發現了服用彌香散的弊端,那就是他們極不好控制,因為心智盡失是不分敵我的。
如果大乘教要利用他們,需得像關押畜生那般分籠關押,並且還要按時服用鎮定的藥物控制他們隨時發狂。
從大夫嘴裡了解到這一情形後,陳皎隱隱意識到沒有離開的義軍就是大乘教豢養的儲備工具,倘若把那些正常的義軍驅散,那工具不就大量減少了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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