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曉得第二日府衙發布告示,說史延錦勾結大乘教豢養私兵意欲造反,已被伏誅,將上報朝廷。
消息傳出去後,全城百姓炸鍋,一時間城裡鬧得人心惶惶,街巷市井百姓無不擔驚受怕。
這不,賣豆腐的攤販擔心道:「好端端的,咱們通州怎麼就要造反了?」
隔壁的婦人應道:「昨日聽說城門早早地關閉了,當時肯定出了岔子。」
邊上的鄰里就這起事件小聲議論,無不感到突兀,一老媼深感不安,「隔壁閔州的亂子才平,難不成又輪到咱們通州了嗎?」
「是啊,聽說那大乘教好生可怖,用藥物控制信眾使其變成行屍走肉,怎麼會跟州府扯上關係?」
「誰知道呢,不過通州跟惠州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他們跑過來瞎摻和作甚?」
人們竊竊私語,都覺得惠州多管閒事。稍後忽見官兵路過,眾人如鳥獸般四散躲藏。
接連數日城門都沒有開啟,陳皎等人經過清查,拿到了私兵名單,竟然有三千多人。
起初朱韻還以為他們會按名單進行誅殺,不曾想陳皎大事化小,只差人查殺領頭的幾位。
朱韻心中忐忑,試探問道:「九娘子當真願意放過他們?」
陳皎不答反問:「不然呢,把三千多人全殺了?」
朱韻:「……」
陳皎緩緩起身,道:「朱治中未免太小瞧我陳九娘了,不管我用什麼理由圖通州,你以為我要的是什麼,跟閔州那邊的混亂嗎?」
朱韻沉聲道:「通州是引狼入室,飛來橫禍。」
陳皎挑眉,「要怪就怪朝廷,好端端的,非得讓惠州大老遠派兵過來平亂,我們豈有白走一趟的道理?
「要怪也得怪你們通州的這些當官的不安分,豢養私兵被我們逮著把柄。不管怎麼說,這事既然被發現了,怎麼都是無法洗清的,你說是嗎?」
朱韻哼了一聲,沒有答話。
陳皎厚顏無恥道:「為著通州百姓的安穩,還請朱治中妥善處理兩州的關係,勿要鬧得一團糟亂,驚動州內百姓。」
她說話和顏悅色,縱使朱韻心中不滿,也深知通州府養兵是鐵打的事實,這是怎麼都翻不了案的。
城內躲藏的私兵惶惶不可終日,所幸府衙並未下通緝令。
那些私兵剛開始得知史州牧被殺,領兵的頭目也被暗殺,心中憤慨不已。原想著若惠州兵不給他們留活路就起兵造反,哪曉得州府沒有任何動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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