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孟元德發自內心地這麼認為,他不就是沒個功名在身嗎?除此之外簡直處處是優點,那些人沒得挑了,這才拿著他這點來說事。
「這天底下的公子哥,誰能有您這麼有氣勢。」曼荷繼續發力,「誰能有您這樣的氣質?誰能有您這樣俊俏的外貌?誰還能有您這麼好的出身呢?」
幾句話下來,孟元德被哄得雲裡霧裡,忍不住就大手一揮,賞了曼荷一塊成色上好的玉。
曼荷接過玉,歡喜地又敬了孟元德一杯。
孟元德指著她道:「曼荷,若你不是賤籍出身,我倒真想納你為妾。」
這種話,曼荷從前聽了無數遍了,她內心淡淡,甚至不屑,面上卻露出大受感動的模樣,迎合道:「是我的出身不好,註定無法與爺廝守了。」
酒醉之後,曼荷便哄他去睡了,屋內很快熄了燈,兩人鬧了一陣,便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孟元德起床小解,路過桌案時不經意往上面一瞥,便見一張字跡狂放的詩作。
只掃了兩眼,孟元德立馬直起了身,兩眼放光地將那張紙抓了起來,復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精彩!
佳作!
絕世名篇!
孟元德嘆為觀止,這是何人所寫?
緊接著,他就在這張桌子上瞧見了自己好幾副「墨寶」。
孟元德愣了愣,左右相看,他手裡的這張紙上,橫豎都是他自己的筆跡!
這是他寫的!?
孟元德大叫起來:「曼荷!曼荷!」
曼荷睡眼惺忪,皺著眉起身懶懶看向他,習慣性地擠出一抹笑容:「爺,您怎麼了?」
孟元德指著桌子上的東西道:「這些,都是我昨夜寫的?」
曼荷點點頭:「是啊爺,您昨夜醉酒後詩興大發,連作了好幾首呢!」
害她站在旁邊磨了好久的墨,手都酸了,還要迎合著讚美他,詞都不帶重樣的,煩死人了。
孟元德臉上的表情逐漸變為狂喜,他反覆看著自己手裡的那首詩,目中滿是欣賞和自得,一邊看還一邊笑,看得曼荷直皺眉——這人是瘋了不成?
「爺,您樂什麼呢?」曼荷攏好了衣服,小心翼翼地下床,孟元德可不能在她房裡瘋了啊。
孟元德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四指撣著這張紙,道:「你看看!你瞧瞧!絕世佳作啊!」
曼荷過去瞥了一眼,沒怎麼看懂,說實話,她所識的字不多,可看孟元德的神情,她又瞬間配合地露出喜色:「爺真是曠世奇才!」
孟元德自得得不得了,一邊自我陶醉,一邊問曼荷:「你是說,這首詩是我昨夜醉酒時所作?」
「是啊。」曼荷點頭,「這些詩都是您昨夜醉酒所作。」
孟元德不管其他的,只盯著自己手上這作,滿意得不得了,搖著頭道:「看來,我亦是有當世詩仙之能啊!」
曼荷沒吭聲。
不過這會兒,孟元德已經不需要她的奉承了,他滿腦子都是一會兒當著眾人的面吟出此詩,亦或者是飲酒到一半,突然詩興大發,題下一首,一定是艷驚四座!
孟元德反覆觀想,還是先飲酒再作詩比較有說頭,更符合他風流的名號!
他擺擺手:「行了!我先走了!」
曼荷正要送別,一想到自己昨晚伺候他磨墨伺候了那麼久,怎麼都覺得這回不划算,轉了轉眼珠子道:「爺,您昨晚說要把那條金腰帶送我,可還算數?」
「拿去!」孟元德腦子裡早已裝不下那些身外之物了。
孟元德走了,屋內曼荷捧著那條金腰帶大喜過望,哈哈!賺翻了!
離了迷迷坊,孟元德便直接叫小廝去宴請各路好友,為迎合今日主題,他特地包下了四君子,讓各路文人都來飲酒作樂,眾人雖不知是怎麼回事,可既然有白吃的酒席,那誰不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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