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戚香聽著沒由來一陣煩躁,一來她心裡一清二楚此事是她設計的,與孟扶危又沒關系,二來她不知道這個公爹是發的什麼神經,總是針對孟扶危,這會兒倒是知道求人了,卻又沒個求人的態度。
眼下她還未能掌了孟家的權,不能公然頂撞長輩,可姚戚香就是不爽得很。
她暗暗瞥了孟祁柏一眼,忽然開始痛呼起來。
她一出聲,孟扶危連話都顧不上回,立刻回身看她。
「夫君,我還是肚子疼。」姚戚香抱住了孟扶危的手臂,一句話說得可憐巴巴,可臉上卻是滿滿的不耐煩。
她埋在孟扶危懷裡,臉上的表情只有孟扶危一個人才能看見。
半天,孟扶危才回了一句:「嗯。」
然後,又道:「橫豎現在無事,我帶你回去再吃副藥。」
好一個橫豎現在無事,孟扶危剛一說完,姚戚香就看見孟祁柏的臉都綠了。
他起了身,問:「能走嗎?」
姚戚香搖了搖頭,看上去虛弱極了。
茗玉立時上前,剛要說話,就見孟扶危已然彎身,將姚戚香打橫抱起了。
姚戚香一邊驚嘆於孟扶危的臂力,轉瞬又想,他力氣自然是大的,嗯。
眼看要走了,姚戚香還淚眼朦朧地跟常秋蘭說了一聲:「婆母見諒,也是兒媳這身子不爭氣,晚上貪涼吃了碗冰圓子,竟然疼到現在了。」
常秋蘭理都不想理她。
姚戚香無所謂,拍了拍孟扶危的肩膀示意他趕緊走。
誰要大半夜站這兒給你們的晦氣兒子守喪。
茗玉和雲韜立刻跟上。
路走了一半,姚戚香就笑出了聲,她踢了踢腿,笑道:「好了,快放我下來!」
說完,孟扶危卻不動,仍舊抱著她往前走。
「好了,裝完了!該放我下來了!」姚戚香以為他沒懂自己的意思,用手拍了拍他。
孟扶危依然沒放她下來,倒是開口道:「做戲做全套。」
聞言,姚戚香還以為有那邊的人跟過來了,就沒出聲,老老實實待著。
過了一會兒,孟扶危問她:「真的不疼嗎?」
「嗯。」姚戚香道,「喝了那碗溫經湯就好多了,又熱敷了半天,早好了。」
頓了頓,他又說:「想不想吃桐子記的燒雞?」
姚戚香雙眼先是一亮,隨後看了眼天色,道:「算了,買不到吧?這都什麼時辰了。」
「我買得到。」他又說。
那姚戚香是真想吃,不過她還是有些猶豫:「這個時候,把人喊起來是不是有點不好?」
「我出他一日的營收額。」
「那吃!」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吃她都對不起自己,眼看雲韜要去買了,姚戚香連忙囑咐,「我要熱熱的!」
「哎!」雲韜應,「娘子放心。」
進了松風堂,姚戚香終於從孟扶危懷裡掙扎了下來,這是他們自己的地界,總不能有人會跟到這裡來。
這件事一出,姚戚香也沒了睡意,這會兒精神奕奕的,她看向孟扶危,知道孟扶危既然是三司使,有關鹽鐵要務的職位少不得要跟京中守衛打交道,其中殿前司首當其衝。
她問:「他們會嚴刑拷打孟元德嗎?」
孟元德看她一眼,問:「你是希望會,還是不會?」
「會不會的,我倒不怎麼在意。」姚戚香道,「就是好奇他們會怎麼辦這件事。」
「孟元德的事,證據確鑿,又有那麼多人證,影響不小,這件事多半會重判。」孟扶危為她解惑。&="&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4_b/bjZzB.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