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朱院使提著藥箱匆忙趕來,為陸睿一番診治,又檢查了其飲用的茶水。
隨即取出一盒藥膏,給姬睿塗抹,跪下復命道:「微臣檢查均未發現異常,排除下毒的可能,如今正值春季,燕王殿下或許是花粉過敏。」
姬睿狠狠瞪過去,「胡說,本王從未花粉過敏,定是有人加害本王。」
成順帝冷哼,「那你說說,誰加害的你?」
姬睿噎住了,陸景深?不像,大將軍都是明著來,不屑用毒。再看看低頭玩衣帶的姬清,痴痴傻傻的,也不可能。
廣王,岳王?
感覺誰都可疑,又誰都不像會下這種令他出醜,卻要不了命的毒。
朱院使抹了把冷汗,解釋道:「個人體質不同,有可能燕王最近未休息好,氣虛體弱所致。」
姬睿抹上藥膏,還是覺得瘙癢難耐,如今形容不整,只好向成順帝請罪提前告退。
成順帝眼不見心不煩,揮手讓他滾蛋。
朱院使起身告退,被成順帝留下,指著姬清道:「給昭王也看看。」
皇上一向多疑,姬清對此並不意外。
「請昭王殿下讓微臣診脈。」朱院使走到姬清面前,伸出手探向姬清的手腕。
姬清裝傻不配合,陸景深上前抓著姬清的胳膊,輕輕安撫,示意朱院使診治。
一番探查,朱院使為難道:「昭王殿下身體內潛伏著一種奇毒,恕微臣學藝不精,無法為殿下祛除。」
成順帝眉頭微松,原本他不太相信民間的野大夫,但連太醫也這麼說,看來姬珩沒有欺君。
「對身體可有損害?」成順帝繼續問。
朱院使答:「有損心智,時間長了影響壽數,昭王殿下身體的毒,已與骨血臟腑混為一體,至少中毒十載有餘,已無根除可能。」
陸景深握著姬清胳膊的手不由得收緊,面露憂色。
成順帝這才真正著急起來,此子剛嫁給陸景深,可不能就這麼死了,命令道:「想辦法治,必須給朕醫好昭王。」
「老四,你府中的神醫診治多時,可有成效?」
姬珩上前回道:「父皇恕罪,還在研製解毒之法。」
「好,一起給朕治,醫好了重重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