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丞丞仰起脖子哼道:「我堂兄娶得,還娶了兩次,我為何不能?等改日我就去稟告了父母,再來追求神醫。」
「你堂兄是大將軍,御賜婚姻,你是嗎?」
「那又如何,反正又沒感情。」陸丞丞咕噥道。
賀問舟嗤笑,「人家關起門來的夫妻事,有沒有感情你會知道?」
「我們去祭奠堂嫂的時候,堂兄親口對我父親說,此生不二娶。如今與七皇子成婚肯定是聖旨所迫,權宜之計而已,我堂兄喜歡的一直是我季家堂嫂,才不是七皇子。」
姬清聽著這話越說越離譜,忍不住扶額。
陸丞丞也是個缺心眼兒的坑爹貨,什麼瞎話都敢往外蹦,得虧沒人信他。
他招呼過壽春,擺手道:「去把那兩個坑貨轟出去。」
說是轟,其實壽春以提早打烊為藉口,好說好笑地把兩位世子爺請了出去。
也是難為他,哪邊都不敢得罪。
……
燕王府。
姬蓉坐在床沿上,一手玩著紗帳。
「皇兄,你這病可算好了。」姬蓉笑盈盈的道:「你這些日子在府里,閉門謝客,你是不知,廣王這回栽得可慘了,左膀右臂直接斷了一臂,我就說陸將軍厲害,值得拉攏,若是成了你妹夫,絕對如虎添翼。」
「不知羞,馬上就要招婿的人了,還整日妹夫妹夫掛在嘴邊,別忘了老七已經嫁他了。」姬睿嘴上數落,臉上倒沒多少氣性,看上去心情不錯。
最近算得上雙喜臨門,莫名其妙病好了,廣王又栽了大跟頭。
姬蓉眼睛一翻,面露鄙夷之色,「他一個痴兒,被人壓的玩意兒,陸將軍也就拿他當個發泄的器具,還真以為憑他,能在陸將軍心裡占幾分重。」
在她心裡一直覺得陸景深不喜女子,那是沒有嘗過女子的銷魂之處,但凡品嘗過香香軟軟的女子,哪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有欲望。
「只要姬清消失了,給陸將軍嘗嘗女子的滋味,只怕他欲罷不能,日日流連,那還會記得一個痴兒。」姬蓉美眸中殺意一閃而過。
「你可別亂來,如今父皇剛剛賜婚,正在風頭上,他畢竟是皇子。」
「臣妹省得。」姬蓉一臉嬌憨地搖著姬睿地手臂,「又不是第一回,皇兄還信不過我嘛?」
話雖如此,一個隱晦的念頭掠過她的腦海,逐漸成形。
姬睿心下稍安,道:「你且先安安生生把名士宴辦了,屆時父皇親自為你擇一夫婿,並不比陸景深差。」
滿朝堂哪有比得過陸景深的?姬蓉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岔開話題,「說起來,皇兄這病怎麼突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