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姬清紅著臉,從陸景深懷裡退出來,突然感覺到自己大腿上涼颼颼的。
「我……我的里褲呢?」姬清腦袋一懵,空白了一瞬,慌手慌腳地去拉被子,結果發現他的被子被陸景深的腿死死壓住。
「你起來,被子還我……快點!」
「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
姬清瞪大眼睛,眼尾都羞紅了,「你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這成何體統啊……我褲子是你脫的?」
陸景深抱過他,拉開被子,「我擔心你,正想幫你上藥,別緊張,你的哪裡我沒看過。」
「你快別說了。」姬清去捂他的嘴,「不准看,我是大夫,我自己會處理。」
「可是你那裡撕裂的很嚴重,流了很多血,你自己上藥看不到,讓我幫你,等你全好了我保證不碰你。」這是他護在心尖尖上的人,哪怕被討厭,他也想要讓對方身上所有的傷都好起來。
姬清身體未愈,哪裡掙扎得過陸景深,幾乎一下子就被陸景深抱著轉了個身,背對著他按倒在床上。
「就算王爺怨我,我也想要你好起來,我不想那晚的傷始終折磨你。」因為他的心太疼太疼了。
陸景深不顧姬清的掙扎,俯下身子按住他。
「啊……」姬清失聲低呼,羞得面紅耳赤,整個身子都泛著粉,「陸景深你無恥,你趁人之危,你禽獸……」
「是我無恥,我禽獸,我趁你之危……你忍耐一下。」陸景深手上帶著藥膏靠近。
姬清這傷因他而起,何況里里外外哪裡他沒看過,雖然當時意識不清,但事實總歸是事實,不讓他來幫忙上藥還能讓誰來?只能他來。
「別你……嗯啊……髒啊……」陸景深他竟然用手指……姬清平常自己上藥都害羞的不行,隨便一抹就完事了,他居然……居然……
姬清覺得不是陸景深瘋了,就是他自己瘋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啊啊?!
上一次這麼親密是什麼情況,是這傢伙沒意識啊!現在呢,這傢伙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醜態百出……
姬清心裡發顫,把頭埋在被子裡,渾身顫慄,羞憤欲死。
「你怎麼會髒,你全身上下哪裡都是乾淨的……放鬆一點,別緊張,你身子繃的太緊了。」陸景深鬆了一口氣,姬清的身體本能沒有排斥他抹藥,那在夢裡會害怕,應當是因為第一次傷得太深的緣故吧。
「你閉嘴吧……再說毒啞你……」姬清仰起脖子回頭惡狠狠地瞪他,只是雙眸含著水霧,臉頰緋紅。
陸景深眸色漸漸變得濃暗如墨,連呼吸都不自覺加重了幾分,幾乎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手抽了回來。
「你別怕羞,我真的只是想你快點好起來,馬上就春狩了,你總不能跛著腿去。春狩是個好機會,我打聽過了,姬蓉會去,如果能找到人,就不用去公主府犯險了。以前在北疆的時候,我還給被北祿兵欺辱過的,渾身裸露的女子蓋過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