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問舟點點頭,「原本兒子初見此人,是在市井一間小藥鋪坐診的大夫,後來公主府宴上匆匆一瞥,今日再看,有九成相似。」
「那應該不可能,人有相似,不足為奇。你們這一輩或許不知,昭王痴兒是真的,絕不是裝傻,昭王自出生三歲不會走路,四歲不能言,五歲不會笑,這些都不可能是裝的。」
「有沒有可能近來恢復了呢?」
賀振沉吟:「有可能,那麼他學醫也說得通了,為了自救,不是中毒已深麼,左右都是垂死掙扎的人。」
「問舟,你找機會再探探。」
……
樹林中。
熱燙的大手按在姬清的腰身上,散發著無法忽視的溫度,他僵住身子,不敢再動。
那邊曖昧的聲音就像把兩人放在油鍋里煎熬,一切都熱燙的不行。
就在兩人飽受煎熬的時候,那邊突然傳出一句唾罵之聲。
「操、你真是越來越無趣,跟條死魚一樣。」
姬清眨眨眼睛,在陸景深耳畔低喃:「這兩個人的關係好奇怪。」
「為什麼?」
「他們這事……過程中沒有交流,不像你那時候……」
姬清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到了什麼,臉瞬間爆紅,後面的字幾乎沒發出聲音,可陸景深耳力過人還是聽到了。
陸景深情緒緊緊繃著,繃到了極致,摟在姬清腰上的手青筋迸出,眼底霎時暗潮洶湧,聲音嘶啞又克制地問:「我那時候怎麼了?」
姬清羞憤難耐,微微低下頭,一口咬在陸景深的肩頭,硬邦邦的硌牙。
陸景深一動不動任他咬著,輕輕掐了掐他的腰身,喉結不斷滾動,因極度克制而說出的話,被緊咬的齒關碾磨得不成句子,「說,那時候怎麼了?」
姬清身子一顫,臉紅的不可思議,惱道:「我不記得了。」
陸景深垂下頭,緊緊埋在姬清的肩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額上青筋迸出,才勉強克制住心底深處不斷嘶吼的野獸。
即便姬清不說他也知道,雖然自己當時沒了意識,可也清晰的感知到這是自己深愛的人,他是在宣洩愛意,而不是單純的抒發欲望,自然不同。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清晰的腳步聲。
此刻已經是傍晚,天色昏暗。
正在聳動的那個人,暗罵一聲,抽身而出。
「今日就算了,改日本王再來找你,東西給你。」那個人扔了一張紙在地上,提上褲子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