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快被姬清逼瘋了,他眸色幽深,盯著姬清粉嫩的脖頸,喉結滾動,聲音極度壓抑,「清清,你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嗎?」
「少廢話,你是不是不行?不行換我來。」姬清屈起膝蓋,在他快爆炸的地方蹭了蹭,那勾人的模樣險些要了陸景深的命。
……
上京城夜間最熱鬧的添香閣。
雅間廂房裡相對清雅安靜,沒有叫歌妓,只坐著三個衣著華麗的男人。
姬晟正與哥舒燁馳坐在一起,推杯換盞。
酒過三巡,哥舒燁馳不緊不慢地道:「殿下今年一直未曾聯繫本王子,不知是不缺金銀,還是對皇位失了興趣?」
姬晟端著酒杯輕抿,聞言動作一頓,方仲折了之後,兵部無人軍械已經無法調換,他必須以別的利益打動哥舒燁馳,一番斟酌,他道:「大王子幾番辛苦征討摩鶻,卻不及三王子發現一座石礦更得人心,本王聽聞如今支持三王子的部族可不在少數,本王都知道的事,父王只會更清楚。」
言下之意,你哥舒燁馳雖然身為大王子,但迎娶公主的希望並不大。
哥舒燁馳鷹隼般的眸子泄露出不加掩飾的野心,手中酒杯不知不覺攥緊,他心裡自有不甘,此番來上京的路上,也曾伺機行刺,只可惜哥舒御間太過狡猾,一擊不成,後面再難有機會。
他冷聲道:「古訓有雲自古立長不立幼,偏偏有人分不清自己的位置。」
姬晟深有同感,勾唇一笑,笑意中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意味,「如今大延的正統公主只有一位,王公大臣之女不過是魚目混珠,對大王子爭奪王位並無裨益。」
他伸出一指入杯中,蘸了酒水,在桌上寫下兩個字,同時道:「本王有法子助大王子順利娶到公主,屆時生米煮成熟飯,父皇不同意也得同意。」
哥舒燁馳並未附和,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們西厥有句俗話,最強的勇士要配最烈的馬,八公主雖溫婉文靜,只可惜寡淡如水,全無性格。」
姬晟皺起眉頭,不解道:「大王子不正是為聯姻而來嗎?」
哥舒燁馳眯著眼睛,緩緩轉動手裡的酒杯,道:「聯姻也並非要娶女子。」
姬晟露出瞭然之色。
「來喜。」他揚聲把守在門外的內侍叫進來,道:「去把郡王叫來,就說本王得知了懷玉公主的近況,邀他一敘。」
來喜走後,姬晟借著斟酒的動作問道:「不知大王子看上了何人,不論是誰,本王都有辦法給王子弄來。」
哥舒燁馳仰頭一口吞下這杯酒,辛辣入喉,混著酒氣,吐出了一個名字,「昭王姬清。」
姬晟心裡暗罵一聲,你他媽怎麼不直接去壓陸景深呢!面上卻深表遺憾道:「大王子晚了一步,姬清已經嫁於驍騎大將軍了,想必陸景深的威名,大王子也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