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他娘的……」郭闖懵了一瞬,狠狠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郡王殿下,你快走,離我遠一點……」
「郭將軍,我扶你到床上。」傅懷章扶著郭闖的胳膊,把他往起拉,薄薄的布料下,郭闖皮膚滾燙的像烙鐵,彷佛要灼傷傅懷章的手。
郭闖雙眸通紅,咬牙躲開傅懷章的手,但全身但每一處肌肉、血液,都在叫囂著,想要撲上去,抱住眼前這個清麗之人。
他猛然抽出佩劍,寒光乍現。
傅懷章嚇了一跳,撲上去雙手抓著郭闖的手,這個人從魔爪之下,救了自己多次,他怎麼能看著對方自傷。
郭闖不敢使勁,怕傷著傅懷章,漸漸地手抖得不像話,連劍也拿不住了,只想去碰觸眼前這個人。
傅懷章咬了咬唇,伸手過去拉住郭闖的腰帶,只是太過緊張,扯了好幾次。
郭闖腦海中昏昏沉沉,連什麼時候衣衫大敞了都沒反應過來。
「郭將軍,我全身都是髒的,只有嘴巴乾淨,你莫要嫌棄。」
這話就像一盆冷水,郭闖猛地清明了一瞬,抓住扒拉在自己小腹上作亂的小手,咬牙切齒的低吼,「你他娘的,是要讓老子心疼死!」
「你哪裡髒了?你明明很乾淨,以後不許這樣貶低自己,大皇子欠你的,我老郭會替你討回來。」
傅懷章被郭闖滾燙的鐵鉗抓住,眼神躲閃,「可是郭將軍現在怎麼辦?你屢次幫我,我豈能視若無睹?」
……
與此同時,將軍府中,床帳之內,溫度正濃。
看不出來姬清還有這個想法,陸景深挑眉道:「你想怎麼來?」
「你躺好。」姬清將陸景深按在床上,有模有樣地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
「不是應該先寬衣?」陸景深提醒道。
「對。」姬清又坐直身子,去拽身上繁瑣的親王服飾。
醉醺醺地扯不開,陸景深伸手幫忙,一頭烏絲潑墨一般散開,白皙的肌膚暴露在陸景深眼前,漸漸染成了胭脂色,美到了極致。
陸景深幫姬清換好寢衣,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早知道姬清這麼容易喝醉,醉後還是這般模樣,就不應該讓他喝酒。
他拉過被子劈頭蓋臉蒙住姬清,來個眼不見為淨,現在就想一頭扎進涼水裡冷靜一下。
「天怎麼突然黑了?你快點寬衣啊!」姬清探出個腦袋,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扯住陸景深的衣擺,「噢,我明白了,你想讓我幫你對不對?」
陸景深一咬牙,折回來翻身壓住他,一團火熱在胸腔內翻滾,仿佛想要破土而出。
「清清,你確定要圓房?你打算跟誰圓房?」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姬清臉上,陸景深語調沙啞得不成樣子。
「景深哥哥……你不想要我嗎?你不愛我了?你明明說過愛我的……」
「……」這性格突變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