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深俯身含住他的唇,手也同時滑進了龍袍,親了一會兒,他在姬清耳畔低啞地道:「上次在勤政殿勾引我的是誰?陛下不是喜歡在勤政殿這樣嗎?」
姬清咬住唇,眼尾泛紅,「我沒有。」
「多久沒碰你了?這麼快就有反應了。」
「這陣子政務繁忙……唔……」腰封被扯開,龍袍自肩上滑落,松松垮垮搭在身上,露出無邊春色。
陸景深呼吸一窒,傾身過去。
明黃色的長褲隨手扔在地上,奏摺散落了一地。
門外,壽春和祥子聽到里面的動靜,臉一紅,都自覺退遠了些。
「我們是不是該準備好湯浴?」畢竟不是第一回了,壽春頗有經驗,對祥子說道。
祥子恍然,「是該準備,我這就去浴房準備。」
「好,那我去叫御膳房送點吃食過來,就燉一盅血燕吧,陛下辦完事總願意吃點東西。」
勤政殿裡的聲音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壽春見好一會兒沒聲音了,大著膽子在門口喊道:「陛下,偏殿備好了湯浴和吃食。」
片刻後,陸景深抱著被一團龍袍裹住的皇上本人,走了出來,對兩人道:「做得不錯。」
由於去了一趟北疆,政事堆積許多,姬清回來之後,連日來忙於政務,又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做完之後便昏睡了過去。
陸景深抱著他走進浴房,皇宮裡的浴池是專門挖出來的,長方形很大。
清洗完,陸景深拿起燕窩,湊到姬清耳邊,道:「清清,你再不醒來,我就拿嘴巴餵你吃了。」
姬清連忙睜開眼睛,其實他清洗的時候就醒來了,只是怕陸景深在浴室里亂來,所以才裝睡,沒想到被陸景深發現了。
「我自己來。」
他去拿湯盅,卻被陸景深躲開了,舀起一勺送到了他嘴邊,「還是臣來吧,伺候陛下,可是臣應盡之責。」
不知怎的,聽到陸景深叫陛下,姬清就莫名覺得耳根發燙。
「清清打算怎麼處理那些摺子?」餵完一盅燕窩,陸景深給他擦了擦嘴,問道。
「不必理會。」姬清道,「我之前已經跟惠姨提過我們的事了,那些大臣就隨他們去吧,他們見屢催無果,就不敢再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