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了他一眼,不解道:「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
南風:…他明明就只是打了個噴嚏,怎麼就變成感染了風寒?真是三人成虎,謠言止於智者。
兩人在對話中,謝知寒已經拿著瓷碗走入室內,看著那個瓷碗有些犯愁。
若是南風看到一定又要驚訝,殿下一向穩操勝券,運籌帷幄,何時變得這樣進退兩難。
江露染聞到一陣清冷的檀香,便知曉是殿下來了。
等了好久也不見殿下講話,室內的空氣很是安靜,落針可聞。
仔細聽還能聽到兩人清淺的呼吸聲。
良久,江露染輕輕開口:「殿下?」
謝知寒才恍然發覺,瓷碗此時還好端端地呆在自己手中,而他,是來給她上藥的。
江露染聞到檀香中還夾雜著幾絲清苦的藥香,她意識到殿下此時進來是為了什麼。
一定是為了給自己上藥。
這次自己醒著了,可以自己上藥,那麼上次呢?
江露染摒棄了其餘的念頭,一定是大夫給自己上的藥,殿下那麼金尊玉貴,宛如仙人一般,怎麼會給自己上藥。
何況受傷的地方還是那麼的…那麼的…私密。
想到這裡,江露染的臉頰已經染上了微紅。
她還在胡思亂想,謝知寒已然走了進來。
他的身影清雋出塵,簡直不像是這俗世中的人。
江露染看到他冷白修長的指中拿了一個瓷碗,指節白皙,與手中的瓷碗不相上下。
江露染連忙接過瓷碗,手指相撞見,各自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上流竄。
她有些不好意思:「殿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說話時,都不敢抬眼看謝知寒,生怕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窘迫。
上一次塗藥已經是對女孩子家極大的不禮貌,而今曉曉已經醒來,自己一定不能再對她無禮。
可是又實在擔心她的傷。
「孤就在門外,你若是有什麼不懂得就隨時喚我。」
江露染仍舊有些窘迫,但是強自將那些情緒壓了下去。
她怎麼可以讓殿下為自己擔心呢,殿下已經對自己很好了,她不可以讓殿下分神。
何況是塗藥這種小事,完全可以自己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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