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貴的殿下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呢?他本來就應該高高在上,對任何事情都風輕雲淡。
但是謝知寒仍舊收好了地上的碎片,並且叮囑她要好好休息。
門外的大夫看著這一切,心中想:小郎君,要是你進去幫小姑娘塗藥不就沒有事情了嗎?
大夫已經促成了不少美滿的愛人,對於自己這場牽線還是很有自信的。
只不過這小郎君與小姑娘也太被動了些,幾乎是要人推著走,若是不推兩個人就都不動。
看的他真是好生著急,真想將兩個人綁在一起。
謝知寒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動作未免有些生疏,當他看到江露染臉龐微微泛著粉色,以為她是在發燒,不由自主地去探她的體溫。
謝知寒手心有些涼,輕輕覆在江露染額上,這觸感令江露染覺得很舒服,她情不自禁向謝知寒的手心靠攏而去。
動作很是小心翼翼,卻又不肯放棄,像一隻貓。
謝知寒仔細地去感知她額上的溫度,生怕她是傷口引起感染。
片刻後,謝知寒才將手指放下,心中稍稍放鬆,小姑娘沒有生病,原來是自己多慮了。
他本想叮囑她讓她早些休息,但是小姑娘的瞳仁清亮如水,此時正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謝知寒才反應過來,方才的距離是不是過於近了些。
對於他們之間來說,好像是的。
可是他之前給她塗過藥,那個時候豈不是比現在的距離還要更近一些…
謝知寒腦子昏昏沉沉,他也不知曉方才自己在想些什麼。
都是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江露染眼神一錯不錯看著謝知寒,殿下好像在走神,殿下就連走神也是如此好看,不愧是一國儲君。
還有殿下方才主動給她試探溫度,殿下是不是主動關心了自己?
謝知寒看著少女泛紅的臉龐,清沉的聲音響起:「孤的動作是不是有些重?」恐怕是弄疼她了。
江露染緩緩搖頭,殿下可沒有弄疼自己,再說,殿下是那麼溫柔的人。
她倒很是擔心是自己唐突了殿下。
江露染:「殿下,不疼的。」
其實傷口恢復的很好,沒有一點不適,不過每次殿下與自己的距離過於近,她就會情不自禁地緊張,臉頰泛紅。
都是她自己的原因。
「殿下,我想休息了。」只好先想一個拙劣的理由將殿下騙走,好緩解一下自己難耐的情緒。
江露染睡夢中都是殿下身上清淡好聞的檀香味道,連帶她整個夢都是甜甜的。
這些天來江露染的身體恢復的越發好了,可以下床也可以做些簡單的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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