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時間有些久了,香囊有些髒了。
謝知寒順著江露染視線看過去,也看到那隻香囊。
謝知寒想一直繫著這隻香囊,這就代表他已經有了心上人。
謝知寒如玉的手指輕輕觸碰腰間的那隻香囊,香囊散發出令人很舒服的香味。
江露染望著那枚香囊,殿下如此愛潔,戴這麼一隻略微顯舊的香囊真是太不符和他的氣質了。
殿下的飾物應當與殿下一樣,應當是一塵不染的。
想著,江露染就將那隻香囊取下,謝知寒看著江露染雪白手心那隻香囊,有些不明所以。
「曉曉?」
「香囊有些舊了,曉曉給殿下再做一個。」
望著眼前少女執拗的眼神,謝知寒只好同意了。
其實只要是她做的,他都會喜歡。
哪裡管什麼髒了舊了。
江露染的針線活不是很好,但是做一枚香囊卻是足夠了。
謝知寒再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少女的眉眼顯現出異乎尋常的認真,她低下頭時,額前的碎發會輕輕垂下,遮住她雪白的面頰,從他的方向只能看到她的羽睫,長的像一把小扇子。
在眼下投下一圈淺淺的光暈。
江露染仍舊挑了一片銀白的布料,這個顏色與殿下很是相配。
她仍舊繡了一朵梅花,殿下總是莫名的讓她想到梅花。
江露染這一愣神的功夫,鋒利的針尖穿透她指尖的肌膚,雪白的指尖瞬間滲出血珠。
還沒有等江露染反應過來,謝知寒已經快速走上前去,為她嫩白的指尖灑上藥粉。
藥粉灑在肌膚上時有些輕微的刺痛,江露染微微皺眉。
「很疼?」
江露染皺著眉看他,輕輕點頭,是有點疼。
謝知寒仔細將少女受傷的指尖包紮好,而後對著江露染的指尖輕輕吹了吹。
其實他以前從未做過如此的舉動,只是自己以前受傷時,母后總會這樣做,看到曉曉疼的皺眉,他也就下意識地做了這種動作。
其實指尖的確是很疼,但是在殿下塗了藥粉之後,就不在那麼刺痛了。
她只是想逗逗他,看看殿下會做出何種動作。
江露染在腦海中幻想了無數中可能,但是沒有想到殿下竟然會把自己當小孩子來哄。
她本來應當生氣的,畢竟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殿下在自己面前溫柔,她怎麼可能生氣呢?
她只想讓他再哄哄自己。
「還疼嗎?」
「還疼。」
謝知寒重複了幾次方才的動作,觀察江露染的神色,若是還疼的話,那就要請大夫過來。
江露染望著謝知寒很是關心的的表情,突然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