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衡就這樣一直睜著眼睛望著帳幔,直到天徹底亮起來。
突然角落中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謝衡定了定神,將自己從萬千思緒中抽離出來。
他輕輕起身,果不其然就看到角落中又有一隻老鼠竄過。
謝衡想起祝盈的做法,暗自定神,撿起角落中的木棒,對著老鼠的方向敲了過去,結果就是沒有敲中,老鼠竄的更高了。
謝衡再次無語,那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
等到謝知寒回來,江露染將七公主的事告知了他。
謝知寒沉吟片刻,而後輕描淡寫地道:「孤知曉了。」
他怎麼如此淡然,七公主可是隨時會出現在屋頂的,眼看著江露染眉間的憂慮加深,謝知寒將她擁入懷中,視線直視著面前的少女。
「曉曉,你怎麼可以在孤面前想其他人呢?」
這可是白天,殿下怎麼可以如此不注重禮儀,她有些不安地在謝知寒懷中動了動,下一瞬就被他牢牢地控制住。
好像就是要聽她的回答。
江露染遲疑半晌:「可是公主是女子呀,想念女子也不可以嗎?」
「誰也不行。」他簡短的四個字回答了她所有的疑問。
聽上去甚至還有些不可理喻,簡直有些不太像殿下了。
殿下何時會做出這種不理智的事,這簡直太超出江露染的想像。
江露染在他懷中思緒紛飛,忽而聽到謝知寒問,聲音滿懷關心:「昨日的傷…還疼嗎?」
江露染小臉飛上紅霞,看著謝知寒的眼睛:「不疼了。」
聲音低低的,生怕旁人聽到。
其實還是有一些,但是是可以忍受的程度,倒也不必真的對殿下說出口來。
何況這可是大白天,跟殿下在這裡明目張胆地說這些總感覺很是羞恥。
但奈何謝知寒不讓她逃避這個話題。
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她瞳仁明亮,裡面像是汪著一簇新雪。
「曉曉,我們是夫妻,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就可以直接告訴孤。」
江露染自然知曉他說的什麼意思。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如此直接。
簡直就是害羞死了。
她的臉龐一點點蒸騰上淡淡的薄粉,想了一會兒,終於對著謝知寒道:「殿下,其實還有一點點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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