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很軟很甜,帶了一點栗子糕的味道。
他的唇齒之間不留情面,簡直要把她吞之入腹。
片刻後,他才沉沉道:「孤不信。」
江露染面色微愣,如何才能讓殿下相信呢?
可是方才她真的什麼都沒做。
「殿下,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方才明明…明明就是在想殿下…」
她的聲音里還帶著幾分委屈,好似自己真的是冤枉了她。
「曉曉方才真的在想孤?」
看著她忙不迭地點頭,相知慌亂的小貓,眼神中也是亮晶晶,滿是誠懇。
謝知寒這才決定放過她。
次日,侍衛就收到了自己要被調離原來崗位的通知。
前兩天帶過幾天的大哥憐憫地看著他:「也不知道你得罪了誰,竟然要如此待你,按理說,這裡的活是最輕鬆的了。」
侍衛搖頭苦笑,他自然是得罪了殿下,他千不該萬不該去找那位江姑娘。
不過此時後悔也是萬萬不能的了。
江露染看著擦拭書架的翠竹,雖然不想提及沈蘭心,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道:「怎麼最近不見那位沈姑娘?」
翠竹擦拭著書架,心中也非常納悶。
蘭心自從那日從明軒閣服飾回來,就一直循規蹈矩,再也沒有出過任何差錯。
只是前日午後,好像就再也不曾見過她的人影,她也試圖去找過,也問過的人都說不曾見過蘭心。
這麼一個大活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不過宮中的事情總是不可捉摸,也說不定是蘭心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什麼大人物,被只直接處置了也說不定。
翠竹按下心中繁複的心思。
「回姑娘,奴婢也不知道。」
那麼一個明媚囂張的人,怎麼會一直看不到人影呢?
明明前些日子還在找自己挑釁。
眼看謝知寒緩緩踏入殿內,清冷的檀香味瀰漫開來。
翠竹收起帕子,安靜地退到了殿外。
眼看江露染仍舊有些搞不懂狀況,姣好的容顏上滿是困惑。
謝知寒捏過茶盞。
「在想些什麼?」
連他進入殿內也沒有注意到。
江露染一向藏不住心中的心思,想什麼就會說什麼。
「在想那位沈姑娘,最近老是看不見她。」
聽到沈姑娘三個字,謝知寒眉眼中一閃而過的戾色。而對著江露染時卻又完全消失不見。
「她前些日子犯了些錯誤,出宮了。」
他語氣很淡,並不願在此事上過多談及。
畢竟,這個人有過一些叵測的心思。
出宮了?原來這幾日一直看不到她原來是出宮了麼。
那樣一個張揚的女子,竟然就這樣悄悄地出宮了,簡直有些難以置信。
江露染暗自驚詫。
謝知寒將她面容上全部的變化盡收眼底,細白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梭在杯壁上,一下又一下。
「曉曉,為何想一個漠不相關的人也不看看孤?」
江露染聽到磁沉的聲線這才抬起頭,恍然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