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曉曉,明顯沒有這個意思。
看著他眸中的郁色並沒有散去,難道是自己說錯了話?
不能吧?
還是說自己的這句祝福語說的並不好,不是他想聽到的?
他千里迢迢而來,應當不是只為了聽自己一句祝福吧,他可是儲君,怎麼可能為這樣的小事走這麼遠。
可她也實在想不明白他想要聽的到底是什麼。
她也不想再想了,既然她已經離開,那麼她就要忘掉從前,重新開始。
殿下於她,不過是陌路人罷了。
她不是宮中之人,以前不是,將來也不會是。
她本來就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之前不過是她異想天開,做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夢罷了。
如今夢醒,他們也的確該各歸各位。
她的珠釵有些歪斜,謝知寒想將珠釵扶正,他的指尖才堪堪拂過她的髮絲,就被她偏頭躲過。
謝知寒一愣,若無其事收回指尖,面色蒼白了幾分,像是冬日落下來的細雪。
他不明白曉曉為何要躲著自己。
他只是來晚了一步,她就不要自己了嗎?
她當初信誓旦旦對著自己說,永遠不會離開自己,如今就這樣食言了。
真是一個好狠心的小騙子。
可是他偏生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她今日吃了解藥,不知身體的毒解了沒有。
謝知寒去握她的手腕,同樣被她躲過,但是這次他沒有再任由她妄為,他不顧她的皺眉,緊緊握住她的手腕,細細探她的脈搏。
跟著王神醫的這些日子,他自己也學會了看脈象,尤其這是涉及她體內的毒,更是不可馬虎一點。
他按住她亂動的身體,細細探著她的脈搏,脈象平穩,沒有一絲異動,確定她的毒已經解了,他才放開對她的桎梏。
握著她的手腕時稍微有些重,她細白若雪的手腕微微泛紅。
謝知寒想為她敷藥,卻被她躲過,江露染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麼,明明她都已經離開了,不會再打擾他,可為何殿下還是追了過來。
她很不明白。
但她覺得她很有必要與殿下說清楚,不能一直這樣糾纏下去。
既然決定向前看,就不可以再回頭。
她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殿下,」她望著他,眸中視線清泠,語氣也是萬分理智。
「我們還是不要彼此糾纏,我們都重新開始吧。」
這是她今日第一次望著他的眼神說話,一如以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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