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治療一次消耗一個耐久。
也可以了,救命的好東西。
席雲四處看了看,在石屋附近選了個順眼的地點,把醫療艙放了過去。
以後基地就有臨時醫院啦。
擺完「醫院」,她又爬到自己的石屋上,拿下了睡前放上去的簡易陽光儲存器,查看當前陽光儲量——
5%。
席雲看了眼自己的壽命時長變化,在心裡推算了下,知道這已經是她回基地後的第二次天亮了。
兩次天亮只充了5%,基地的陽光真的很不明媚啊。
這樣下去她的充電寶猴年馬月才能充滿電開工?
得想辦法搞點質量過硬的陽光。
席雲琢磨了一圈,目光投向了那位被綁在基地外的哥們身上。
光明屬性什麼的,也許應該可能大概,可以濫竽充數?
二十分鐘後,席雲與霍金斯雙雙陷入了沉默。
打那個白瓷怪的時候,對方隨便一抬手都比鎂光燈耀眼。
一個組織,長相畫風也差不多,為什麼眼前這位發出來的光還不如LED小燈泡呢?
霍金斯看了眼自己掌心還沒小尾指指甲蓋大的小光斑,心虛地把手藏起來,掙扎著解釋:「我只是沒吃
飽飯,又在這外面醃久了,精神力消耗太大,大佬你信我,等我恢復了狀態,我真的可以好好地、充分地發光的。」
醃久了是什麼意思?
外星人的什麼新潮用語嗎?
席雲遞了兩塊烤熟的傑里果給他,繼續模仿反派發言,「吃,我倒要看看你吃飽了飯,還有什麼藉口。」
東西是兩三天前烤熟的,但是一直放在倉庫里,放進去什麼樣拿出來就還是什麼樣,所以一拿出來,香飄四溢。
霍金斯很年輕,不認得烤熟的傑里果是什麼樣的,但這不妨礙早已飢腸轆轆的他被香味吊起了饞蟲,「咕咚」一下,吞下好大一口口水,第一反應就是伸手去接,又生生止住了動作,奄奄一息的理智試圖掙扎,「真、真的給我嗎?」
一般人會給戰俘這麼好的食物嗎?
難道這是某種試探?
等他咬一口,對方就啪嘰一個大耳刮子扇過來,給他安一個浪費糧食的罪名?
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不不不。
這裡又不是法治社會,人家要處置他這個戰俘哪裡用得著安罪名那麼麻煩,直接搞死就行了。
這吃的裡面肯定有毒。
什麼吐真劑、操控劑、致幻劑……
惶恐。
問就是越想越惶恐。
席雲並不知道霍金斯大出天際的腦洞,隨意地點了點頭。
「嗚……」
霍金斯很想說真的不用這麼麻煩,她想知道什麼,他都可以招的。
然而一對上席雲咄咄逼人的視線(席雲只是怕他要趁機搞小動作),霍金斯什麼也不敢說了,只哆哆嗦嗦地接過那顏色奇奇怪怪的食物,以一種無比悲壯的心情,咬下了極小極小的一口。
老天爺啊!
他猛地睜大了眼睛。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
就算在污染區外,也沒這麼好吃的東西啊!!!
各種口味的能量棒算什麼啊!弱爆了!
那些大人物宴會上的美食又算什麼啊!相形見絀!
他為什麼不早點來污染區啊!
【霍金斯蓋里克有加入您的意願,是否將其吸納為居民?】
好傢夥。
剛才不還一臉悲憤嗎?這態度怎麼就一百八十度大拐彎了?
美食的力量果然勢不可擋。
席雲看了眼提示,沒急著給霍金斯頒發戶籍憑證,而是等霍金斯把東西都吃完,看他意猶未盡地、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才很俗套地唬爛,「剛才給你的吃食有毒,如果你以後亂來……」
「果然有毒嗎?天啊,真的有毒,您給我下毒竟然用這麼好吃的食物,您真的是太抬舉我了。」霍金斯覺得自己的人格得到了充分的尊重和升華,「我覺得這個毒還不夠,遠遠不夠,我的精神還不夠錯亂,我還能保守五十年前我偷我媽錢包嫁禍給我爸的秘密,請再給我下點毒吧,求求了大佬!」
「還是說一定要亂來才有得吃?我……我不太會亂來,怎麼樣才算亂來?好好發光算亂來嗎?那我一定會在死前好好地、充分地發光的!」
霍金斯熱淚盈眶,「『此人死於世上最好吃的美味』……天,這會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墓志銘。」
【霍金斯蓋里克有加入您的強烈意願,是否將其吸納為居民?】
席云:……
她是不是威脅的姿勢不太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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