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比讓他現在就去上一個三米浪還要刺激。
余曜硬著心腸和頭皮地把小孩子們攔住,「現在不行,我們一會就要聽課了,大家再等等好嗎?」
「可是教練還沒有來!」
「我們就游一下就回來!」
「我們就偷偷游一下,余曜哥哥你最好了!」
小孩子們的撒嬌技能無師自通,一個比一個嘴甜。
但余曜根本不可能讓她們就這麼下水。
少年攔人攔得焦頭爛額,結果再一抬頭,就見自家師兄比自己還要狼狽,娃娃臉成了苦瓜臉不說,衣服都好險讓一群調皮搗蛋的小小子給扯掉了。
突然就覺得還是自己這邊好一點。
余曜油然而生出一種迷之慶幸。
好在戚本樹很快就把教學要用的白板和器材帶來,同時用一聲暴喝就壓制住了在場的小豆丁。
「都站好!給我好好聽課!」
原本吵吵嚷嚷的小孩頓時老實地排排站好。
余曜輕輕眨了下眼,趁課還沒開始,問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羊角辮小姑娘,「你們為什麼這麼怕戚教練?」
戚教練不是挺和藹的嗎。
羊角辮小姑娘就皺著臉,「他說不聽話的小孩就會被趕出少年隊!」
原來如此,余曜沒忍住笑了下。
羊角辮小姑娘就眨巴著眼,繼續嘴甜,「被趕出去就見不到像余曜哥哥這麼帥的大哥哥了!」
余曜的笑一下就僵住了。
說實話,他被人誇過很多次,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麼直白黏糊的。
可能是小孩子的黑汪汪眼睛太透亮,哪怕知道眼前的小姑娘就是在嘴甜地哄自己,余曜也還是眨眨眼,很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
少年不受控制地摸了摸耳尖,感覺入手就是一片滾燙。
但這種意外的感受很快就在半田麻帆的招呼聲里化為烏有。
「余桑?請問方便輔助我演示課程嗎?」
對方臉上始終帶有的笑容就像是某種焊上去就摘不下來的面具,招呼的語氣也帶著r國人格外的謙卑和客套。
物極必反。
秋聆歌當場就拉住了自家徒弟的胳膊。
余曜也覺得對方的語氣真的和他的偽君子弟弟半田遙步很像。
如果在場的只有自己一個人,余曜其實根本不會留在這裡虛與委蛇。
但……少年掃了掃因為這句話一下激動起來的小豆丁們和自家教練。
他其實知道大家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r國的衝浪在國際上一直都是第一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