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棒了!余哥,長板速降歡迎你!」
長板速降協會的一群皮衣年輕人歡天喜地地蹦跳鼓掌,恨不得直接把余曜抬起來叫嚷。
其他協會成員交換著眼色,也是蠢蠢欲動。
只有芮星宇下意識地看了眼平振羽和張勁松,三人不約而同地流露出懊惱失落的神色來。
張勁松是真沒想到,才一頓飯的功夫,自己千辛萬苦求來的天才苗子就被長板速降這個連固定教練都沒有的野路子協會撿了漏。
偏偏這還是余曜自己的決定。
自己一個半路跟上的教練壓根就沒有多少發言權。
甚至華國極限運動協會之所以組織這場所謂的項目間交流飯局,很難說有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在裡面,要不然的話,怎麼早不辦晚不辦,專門挑余曜來的時候辦。
擺明了就是衝著余曜的人來的!
張勁松在心裡暗罵幾句老狐狸,臉色不大好看卻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有一個長板速降搶食就夠了。
他給兩個徒弟使了眼色,平振羽就拖著芮星宇一起攔住其他項目協會躍躍欲試的成員。
長板速降協會的隊員們也不是傻子,都知道自家的這杯羹是硬生生從翼裝飛行的虎口裡奪來的。
所以只要有翼裝飛行和長板速降就夠了。
他們幫著平振羽師兄弟一起攔人。
其他項目的成員試圖靠近插話無果,很快就都明白了這兩家的意圖。
靠!
只許你們兩家吃肉,連口湯都不給我們喝的!
幾個項目協會的成員在心裡罵罵咧咧。
但余曜也確實沒表露出對他們項目感興趣的意圖。
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跑酷、自行車越野等幾家協會戀戀不捨地望著被簇擁在人群最中間的人影,想到少年去哪兒哪個項目火,去哪兒能拿哪兒的金牌,眼神就跟餓了千八百年的狼似的,綠油油的,還放光的那種。
余曜無意間對上,背後就是一陣寒毛倒豎。
不是,自己也沒得罪他們吧。
余曜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剛剛在衛生間外的不小心偷聽。
有點心虛,但不太多。
畢竟又不是自己故意要聽的,是他們說話太大聲了。
少年很快理直氣壯起來。
不過他的交談中心還是放在了舒向山口中的訓練計劃上。
舒向山的邀請顯然絕不是一時興起,這一點從他輕而易舉道來的詳細計劃就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