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小姐,我想你的心愿會達成的。」
「真的嗎,安小姐你人真好。」
安凝清走時突然提了一句,「安妮小姐,你馬上要進入備孕期,我之前送你的香囊不適合你往後佩戴,不如我重新幫你搭配新的。」
安妮倒沒在意,「安小姐你做的香囊我很喜歡,我戴在身邊這幾天,情緒得到了很好的舒緩,以後不能佩戴了嗎?」
安凝清微笑著,「能得到你的喜歡,是我的榮幸,如果你真的捨不得,我可以在裡面去掉幾味藥,讓你在備孕期間也可以佩戴。」
安妮一臉驚喜,「真的嗎,太棒了。」
她很快讓人將之前安凝清在遊輪上手工製作的香囊交給了安凝清,安凝清低頭聞了下,「安妮小姐需等兩日,我做好了就讓人送來。」
安妮,「謝謝。」
安凝清將香囊帶回了房,用紙袋包裹住,原先想丟進馬桶里沖走的,結果沒料到謝安然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在玩手機。
手機里正在播放狗血劇情里的台詞。
謝安然正聽得渾身雞皮疙瘩冒出來了,就見安凝清回來了,她動了動鼻尖,「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隨後想起什麼,她又支棱起半個身體,「你沒帶什麼奇奇怪怪的儀器回來吧?」
昨天那儀器害她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裡全是血,害得她早上起來都沒力氣。
安凝清隨手將香囊塞進行李箱中,拿出了紙和筆,她認真的將紙鋪在桌上,「三小姐請放心,以後不會有任何儀器進入這間房。」
謝安然鬆了一口氣。
躺回沙發沒三秒,她又支棱起,疑惑的看著她,「安凝清,你寫什麼,搞這麼慎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下聖旨。」
就差提前沐浴更衣,嚴陣以待了。
安凝清,「……」
她提筆就寫下備孕有關事宜,一時間,房間裡就剩下謝安然手機里誇張的嗲叫和筆在紙上沙沙的聲響,謝安然乾脆把這惱人的聲響關閉。
這破劇,看到三集了,就放了安凝清幾個鏡頭。
她忍到現在。
終於忍不下去了。
謝安然張口就想吐槽安凝清接的什麼劇啊,鏡頭給到這麼少,倒是那個讓她快吐了的女主角,演的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鏡頭就懟著那張臉,這劇組不行。
下次換一個。
但一回頭就看到某人專注著寫字。
怎麼說呢?
安凝清坐姿特端正,簡直比她小學三年級時還要端著,提筆和落筆有些奇怪,像在寫毛筆字,但不妨礙那張專注的臉美得讓人移不開目光,謝安然到嘴的話就又咽回去,趴在沙發上靜靜的發呆。
明明這麼幼稚坐姿,看上去怎麼就那麼賞心悅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