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玲玲見她有異狀,詢問道:「怎麼了?」
怎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她前進,江安語訕笑了兩聲,又試著向前走了走,還真是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攔住了去路。
她用力到臉都被壓變形了,也沒將自己的身體擠進去。
「那啥……那個,有沒有側門窗戶啥的,我從那裡進去也行?」
馬玲玲進了門內又站出來,出來了又進門,反覆幾次:「這門……咋了?」
江安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沒啥,我喜歡不走尋常路。」
「哦……」
兩人繞到後院去爬窗,站到了一樓的窗台上,江安語還是發現自己進不去。
她的手掌像貼著無形的玻璃一樣懸在空中,與半隻腳已經哼哧哼哧跨進去的馬玲玲大眼對小眼,無語凝噎。
這托馬的尷尬了。
莫裝逼,裝逼被雷劈。
要是連一個指頭都探不進去,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喵了個咪的,她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江安語氣的要砸窗玻璃,馬玲玲趕緊又從窗內冒頭。
對累的滿頭大汗的江安語試探道:「要不,咱向漂亮小姐姐求助吧?」
「……」
十分鐘後,江安語撥通了暮瀟的電話。
「瀟瀟,我在除魔衛道的路上遇到了一點點障礙……」
沒多久,暮瀟開著車風塵僕僕的趕到了。
黑色的SUV在大門口剎出一個慣性的弧度來,輪胎摩擦揚起的灰塵才緩緩落下。
車上的人今日穿一襲白色紗裙,搭在方向盤上的十指青蔥,猶如一朵徐徐綻放的蓮花,仙的很。
江安語正盯著她散亂的烏髮出神,吐槽一提除魔衛道就跑這麼快,不想馬玲玲卻在一旁酸溜溜道:
「好有愛啊,小姐姐這麼快,一看就是為你趕來的!」
「……」
馬玲玲這腦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
暮瀟下了車,來到她們面前:
「怎麼了?」
江安語注意到她手腕上還戴著那串佛珠,一下心頭大定:「瀟瀟,我想進這房子。」
暮瀟正抬頭看別墅門牌上的八卦鏡,又掃了一眼庭院內的擺設。
江安語樂呵呵的湊上來:「怎麼樣,是不是很奇怪?這種有祖蔭庇佑的宅子,居然也要弄辟邪的東西……最奇怪的是,我還進不去……」
暮瀟一愣,江安語又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