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年輕,說話卻挺有分量,白家的人都喊她阿星姐,有可能實際年齡跟面上不符。
江安語:……每天發現白雨星一個小秘密。
江安語跟暮瀟一起住,標準的兩張單人床並排放著,隔開的距離僅能容下一人走道。她卻還是覺得遠,緊緊相擁尚且覺得心有距離,何況如今只能遙遙相望?
江安語不太睡得著,先把耳塞摘了下來,探頭過去找暮瀟說話,仿佛這樣能緩解一點內心的空落。
「瀟瀟,你感覺這個酒店問題大嗎?」
暮瀟遲疑了一下,好半天才回答:「沒什麼感覺。」
一般有邪物穢物,不乾淨的東西,那種攀上脊樑的冷意騙不了人。
何況擅卜算的白雨星,還有一個敏感體質「幸運指數」白陌都沒反應,想來這個酒店不會藏什麼大凶之物。
「那個經理沒撒謊,深坑在建成的時候的確很重視風水。樓里供著的也是真的,不是什麼歪門邪道。」
暮瀟都這麼說了,十有八九沒跑。
江安語奇怪:「那問題出在哪裡呢?」
她見暮瀟白日裡除了牽著自己照顧自己,就沒關心別的事了,此刻兩人大眼瞪小眼,她也只是望著自己的臉發呆。
咋回事?
嘿!我在捍衛你除魔衛道的路,你咋還走上神了呢。
江安語用手拍了兩下床鋪,特別認真的說:「劉青不知道步行街失蹤的人全都是被黑影吞了,才會以為步行街和這裡情況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可這個深坑酒店,人都是一個一個沒的,實在不像那一傳傳一片的鬼影子……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白雨星……就是個坑貨!
「咱們也得留點後手,以防萬一。」
她說干就干地翻身下地,不知道從哪個背包里翻出一個針孔攝像頭,衝著她倆的床鋪安上了:「這下咱倆應該不能丟。」
暮瀟:「……」
一夜無夢好眠,也許是因為耳塞的緣故,他們幾個都睡的很好,就連平日裡特別愛翻身的劉青都睡得很沉,在床榻上沒有挪過地方。
除了兩個人。
一個是江安語,她早上是從暮瀟的床上起來的,還死死地箍住了人家的腰。將暮瀟的睡衣都弄亂皺成一團,領子被蹭的歪向兩邊,胸口半露,下擺也蓋不住勁瘦的肚子。
也不知道晚上怎麼過去的,江安語被嚇得使勁吞口水。像個占了便宜不負責任的渣男,躡手躡腳地爬了回去。
她對暮瀟的暗戀和執念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當白雨星問他們夜間有無異常時,江安語既違心又堅定的否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