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一個石像被人砸爛了也該有點殘骸吧,你就一點沒看到?誰還能搬塊石頭走啊,難不成它自己長腳跑了?」
「有道理啊,你是不是自己拜了,不想我們拜?」
「快說!拜神女是不是還有什麼忌諱,我們也想上神女島上轉一轉。」
孟紫香被問的什麼都說不出了,華蔭把她護了起來,說她家藝人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剩下的人不依不饒,纏著導演組鬧了一會兒。總導演黑鬍子只得出來呵斥道:
「行了,別再傳謠了,神女島是不能去的,那裡有一片大森林很危險,當地人去了都迷路,手機信號也沒有。你們去干什麼?」
這才歇了刮起來的這股情愛之風,大家散了。
………
因為白天耽擱了進度,節目組不想空燒昂貴的機器,於是決定晚上補拍一部分,發了盒飯就讓選手們緊張地準備起來。
沙灘上到處點燃了篝火,衣著華麗的美女們對著鏡頭載歌載舞,彩帶和金葉紛飛,落在裸露的背脊、落在漂亮的頭飾、落在白皙的鎖骨、落在金色的冒著氣泡的香檳中。
靡靡之音,香艷的舞蹈助興。
紙醉金迷,美酒佳肴頻上。
田凌雪就是在這樣的風情中,跳了一曲熱情奔放的拉丁舞。她本身體態姣好,又有紮實的舞蹈功底,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腰扭的似沒有骨頭,每一次抖臀都能惹得一片驚叫連連。
江安語也情不自禁跟著喝彩起來,瞬間氣氛激盪到了高潮。
偏偏田凌雪面上冷傲無比,像是已迎來了屬於她的王冠。她做了一個標準非常的謝幕動作,和著絡繹不絕的掌聲退了幾步,正退到了江安語面前,看著她就像俯視螻蟻那般,挑釁地抬了抬尖下巴。
仿佛女王在上,爾等低劣屁民還不跪舔膜拜?
正吃著喝著看著戲的江安語:「……」
她只能不爽的暫避鋒芒,往後退,又碰上鄭編導問她:
「你下一個上?表演什麼?」
江安語不好意思地舔著臉:「啊?我還什麼都沒準備,能不能排到明天啊?」
「別人都爭著搶著上呢,你倒是悠哉啊,敢說什麼都沒準備呢。」
說到最後已是極盡嘲諷,周圍的女聲一下子就鬨笑起來。
江安語被笑的面上有些掛不住,叉腰想說點什麼,被剛剛從另外一組跳完芭蕾的王娉婷拍了拍背:
「她只是有些緊張而已,還不許人家多準備一下嗎,你們好了你們就先上唄。」
昂,就是!
還是你溫柔。
江安語撇嘴拉住王娉婷柔柔的手,眼神卻不由自主朝前看向罪魁禍首。
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
她堅信自己只是瞪了對方一眼,沒有任何垂涎、曖昧之意,但田凌雪的眼神不知道怎麼看的,竟然用指腹抹了抹飽滿紅唇上的朱色,然後指了指她,不屑地指了指自己極短的皮裙。